这女孩给人的感觉挺奇怪的,明明是个正常人,思维在其他方面也表现的不错。
但就是一张嘴让人感觉她在乱说,总说什么医生吃人,什么她要被人取代,以后这具身体不再是她,她快要消失了的话。
看到女人还是一脸慌张的小声低语着,高山让家属到旁边来问道:“她受过什么刺激?又或者家族有什么遗传史?”
“没听说过啊!”男人也是一脸茫然。
“打个电话问问,我们要详细了解病情。”让男人去外面打电话,高山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女人。
“你是医生对不对...你穿着白大褂。”女人仿佛刚看到床边的高山,神色变得更加紧张。
“...我是天使。”高山嘴角抽动的说道。
“天使?”女人茫然的看了他几遍,肯定点头道;“对,你是天使,天使是白色的...救救我,有人要害我,救救我...”
“老高,这什么情况?”上班的孙海洋赶到了,隐晦的指了指脑子。
高山摇了摇头,对病人说道:“谁要害你?”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它就在我脑子里,就在这儿...”女人用手抱着脑袋,神色痛苦的说着。
“针。”看她表现的越来越激动,高山决定先让她睡一会。
睡穴和麻醉有很大的区别,只是让人睡着,如果遭受到强烈的刺激还是会醒来。
女人安静的睡下,眉头还不停的皱起,高山这才和孙海华解释病人的情况。
“这不就是癔症吗?”听完他的介绍,孙海洋诧异道。
“我觉得不太像...”高山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有些差别,女人其他方面的思维很清楚。
当高山伸手问她是几的时候,她分辨的非常清楚,说话的条理也很清晰。
只是一说到‘医生,’还有她的身体,整个人就变得‘不正常’了。
虽然她说的事情很匪夷所思,但高山突然有那么几分相信。
“注意病人的反应,我先看看情况。”转到病床另一边,高山伸手按在病人的天门上。
真气如网般散开融入到女人大脑,高山闭上眼全神贯注的‘凝视’着。
当真气遇到阻碍的时候,高山的面色骤然阴霾。
“怎么样?”看到高山收手后,面色如晴雨表般变幻,孙海华不明所以的问道。
“真气。”而且是高山熟悉的真气。
徐远,想到那个理智到不可思议,突然拥有真气的少年,高山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打个电话。”高山说着往外走,正好和家属碰个面对面,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就出去了。
这可把病人家属给吓坏了,跑过来看到孙海洋也穿着白大褂,急忙道:“大夫,是不是情况不好?”
“别着急,是有其他的情况。”孙海洋解释了句。
外面,高山让护士长去把徐远的病例找来,拨通了张峰警官的电话:“张警官,有点事请你帮忙。”
正在巡逻的张峰听完情况,挂了电话骑着摩托重新上路。
按照地址转到地方后,张峰刚到门口脸色就变了,房门前淡淡的臭味要是没闻错的话,“是尸臭。”
“开门,有人吗?”张峰拍打着房门。
看到半天没人开,张峰立刻对身旁警戒的警员说道:“找支援,咱们不是有合作开锁的,让他们带好工具...5分钟到。”
不一会开锁的就到了,手里提这个箱子满头大汗。
“张警官,你这是要累死我啊!”开锁的把箱子仍在门前喘着气说道。
“别贫了,快点开门...还有,不该问的别问。”张峰脸色沉闷的说道。
“是是。”一看这就是出了事,开锁匠也不废话,上前用螺丝刀的刀把对准猫眼用力一杵。
砰。
猫眼直接被杵掉进里面,接着他用开锁工具伸了进去。
这东西就像一个手工机械臂,中间带转轴,指着塞进去后向下一扣,内勾挂住门把就能把门打开。
这也是为什么警察总是叮嘱人晚上在家要反锁门,要是碰到怀着歹心的人。
只要轻轻的从外面转动猫眼把它拆下来,再用专业工具一勾,没反锁的门就打开了。
“这屋里咋这么臭呢...”锁匠边摸索着内勾边说道。
“赶紧的吧!”张峰没好气的催促道。
咔!
房门锁打开的动静响起,但贴在门上的锁匠没推开门。
“反锁了。”锁匠有些诧异的说着。
“还有什么办法?”张峰眉头紧皱,没记错高山说里面是一对母女,难道都遇害了?
但他为什么提醒自己要小心那个孩子,还说必要的时候控制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