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殿下您每次来必点的菜式。”
“有心了。”
“如烟姑娘很清楚殿下的喜好,殿下能有你这样一个红颜知己可谓是三生有幸啊。”
苏婴极力赞扬如烟不为别的只为如烟不要把自己当作是爱情的假想敌,苏婴明确表示,不要以为自己喜欢,别人也要把他当作是香饽饽,我对宇文半点心思也没有。
如烟自然接收到了苏婴抛过来的信号,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如烟相信。
如烟对苏婴的好意丝毫不领情,反倒觉得有些矫情。
“苏婴兄,你也觉得如烟是本太子的红颜知己?”
“这京城上下哪个不知道如烟姑娘在殿下您心目中的地位?”
宇文墨听了苏婴的话还真的仔细想了一下。
“这倒是真的。”
这可不是真的,您老人家的风评可不是盖的,皇室的毒瘤,一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整天流连于烟花场所,对宜春院的花魁如烟专宠。
苏婴心中将宇文墨狠狠吐槽了一番。
“苏婴公子,您就不要取笑如烟了,如烟只是一风尘女子不值得殿下关注的,如烟从未想过其他。”
如烟虽然心中多么想成为宇文墨的女人,但是她知道这是永远不可能的,所以她从来不敢抱有希望。
苏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刚才自己说错话。
“大家别聊这个话题了,我们不是来喝酒的吗?”
“来,喝!”
宇文墨是那种一喝起酒来就忘乎所以的人,可苏婴是理智的。
宇文墨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想要我酒后吐真言吗?
想到这里苏婴不知不觉放下酒杯。
“苏婴公子这是怎么了,不合口味吗?”
“没有,只是不善饮酒罢了。”
“不善饮酒?不会吧,苏轩兄可是酒痴,你是他亲兄弟吗?”
“当,当然了。”苏婴莫名的心虚。
“那就一起啊,别那么拘束,都是自己人,许是这酒苏婴兄你看不上眼,如烟,去将本太子珍藏的酒拿出来。”
“是。”
如烟愣了一下应道。
“姑娘,当真要拿出来?”
“去吧。”
冬菊都替如烟打抱不平,没想到如烟倒没说什么,旁人不知道,冬菊可是知道,宇文墨口中说的那瓶珍藏的酒是什么。
冬菊不情不愿地将酒拿出来,如烟接过,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
殿下,您可知道这酒当初如烟为什么要送给你,你可知道?
在如烟的家乡有一个这样的习俗,有女儿出生便会在女儿出生的那天娘上一壶酒,等到将来女子长大遇到心上人赠予。
这不单单是一壶酒,更是如烟的一份情。
宇文墨不知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微醺之下说了这句话,不知世有意还是无意。
“这酒很珍贵吗?”
看到如烟那副神情,苏婴知道这壶酒绝非表面那样简单,还是小心为好。
“苏婴公子是殿下的朋友自然可以享用的。”
如烟尽力克制自己了,但是感情这种东西岂是那么好控制的。
“殿下,咱们今日喝得也差不多了,这么珍贵的酒还是等到下次吧。”
“也好,今日本太子喝得实在太多了。”
“殿下,您没事吧?”
“无碍,无碍,时候不早了,苏婴兄咱们该回去了。”
“殿下,要不要差人送您。”
“不必了,有苏婴兄足以。”
说完拉起苏婴就往门外走。
“如烟姑娘对不住了,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苏婴就拖着比自己身材魁梧的宇文墨缓慢的离开。
“姑娘,殿下今日是什么意思?”
呵呵,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明摆着告诉我就算对一名男子这样也不会对我这样吗?
如烟到目前为止还是坚信宇文墨不知道苏婴的女儿身。
“冬菊,不要问了。”
“姑娘,你不能这么下去了,殿下心里还是有你的,任何一个人的心不是铁做的,这么多年你为了殿下付出了这么多,总有一天殿下会心软的。”
“冬菊,你觉得殿下知道苏婴的女儿身吗?”
“姑娘你为什么这么问?”
“看看今天,如果他知道也就罢了,但是他不知道,这就更悲催了,不是吗,我连一个男的都比不上。”
“殿下今天确实奇怪,姑娘,你不会是觉得殿下有那种倾向吧?”
“冬菊,你说我该怎么办?”
如烟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了,她一直不敢往那方面想。
“姑娘,你就是想太多,殿下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