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林清浅将顾长庚收拾的包袱拿来,将伤药往里放。
顾长庚望着她,嘴角的弧度不由自主的上扬。
此时,门外的突然传来顾伯的声音:“少爷,三小姐,沈世子来了。”
林清浅和顾长庚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心想道:沈斐这时候来有什么事吗?
不等他们想明白,沈斐便身穿蓝色衣衫,嘴角勾着笑意,行至屋内,冲两人招了招手,笑道:“长庚,清浅,好久不见。”
顾长庚面无表情睨了沈斐一眼。
林清浅则笑道:“沈世子,好久不见,前几日还听映雪说,你被平阳侯下了死命令,在府中温习准备开春后的科举,今日怎么能有空过来?”
沈斐丝毫不见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摆了摆手,苦着脸道:“此事莫要再提,将我关了月余,险些闷死在府里,不过幸好,日后我无须再受这不是人的折磨了!”
林清浅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道:“哦?平阳侯放弃让你考科举了?”
沈斐挑了挑眉稍,贼兮兮一笑,道:“不错!我说我不愿入朝为官,每日在朝廷上跟林丞相、杨太尉他们似乎的,天天打嘴仗,我爹一气之下,便将我扔到了军营中,我过两日便走马上任了。”
“军营?何处的军营?”
“自然是御林军。”沈斐摸着自己下颚,不满地嘀咕道:“据说我爹替我安排了一个校尉之职,想让我吃些苦头,回去后能乖乖听他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