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娘,那为什么傻子大姐又是有王爷赠与的翡翠玉佩,又能得小侯爷的帮助?”
这些事儿,都让赵韶芸嫉妒起赵韶欢的幸运。
这些东西,原本都是她的。
是她的!
姨娘周氏目光一冷:“芸儿,放心,这件事情交给娘去处理,你就等着看赵韶欢身败名裂。”
赵韶芸一点都不相信姨娘周氏所说之言,“可娘现在傻子大姐是在王府内并未出来,您又有什么办法将她支出来呢?”
姨娘周氏抚摸着赵韶芸的脸颊,这情绪内也带着悲愤,目光慢慢地凝聚起来:“放心,娘有主意。”
赵韶芸这才满意地破涕而笑。
姨娘周氏也便放心了下来:“芸儿,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也别太羡慕赵韶欢现在过的如此之好,这将来也指不定怎样。”
赵韶芸甜甜地笑了笑,目光内却是狠毒之意。
赵韶欢,等着吧。
现在你多么幸福,将来你就多么悲惨。
被点到名字的赵韶欢,突然之间觉得很是阴冷,整个人也都发着抖的来,“咳咳咳。”
“王妃可是着凉了?”教养嬷嬷从里屋走出来,很是关心地凝望着赵韶欢,可这嗓音却微微沙哑。
赵韶欢抬眼看向了教养嬷嬷,心中很是不解:“嬷嬷,本妃
倒是没事,只是你现在怎么了,可是家中出事了?”
教养嬷嬷笑着摇头:“多谢王妃的关心,老奴家中并无事。”她很快地转移话题:“王妃,若还着凉了,可披上大衣。”
赵韶欢见教养嬷嬷不愿意回答,便也就没有多问:“本妃没事,嬷嬷,对了,这大理寺可有消息?”
“回禀王妃,大理寺那边,称按照这画像,已经是翻了好几次京城,却未找到此人。”教养嬷嬷差点便忘了,她是过来说正经事儿的,这语气扬起,神情同时凝重。
赵韶欢在听完教养嬷嬷所说之言,这手也支撑着下颌处:“是全无消息,还是消息中断了?”
教养嬷嬷惊讶于赵韶欢的聪慧:“是后者。”
消息中断了,这就意味着:此人也并不是很难找。
可却在关键时候,他们总是没有办法找到此人。
这便说明:此人在京城中务必是有认识的人。
赵韶欢在想清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便示意教养嬷嬷磨墨。
教养嬷嬷研磨,奇怪地看向提起毛笔字的赵韶欢。
“王妃,可是要写什么?”
赵韶欢笑着没有回答,继续在书信纸上面写着。
直到,她将书信写出来之后,将书信放在了信封之中,交给教养嬷嬷:“将这书信交给大理寺。”
“是,王妃。”教养嬷嬷便就退下。
赵韶欢在写完书信时,不知不觉便觉得累了,趴在案前,开始小睡了起来。
而这封书信,在教养嬷嬷要送出府时,却被越拦下了。
“嬷嬷,最近府中戒备森严,任何的书信都要亲自给王爷过目,才能送出府内。”
教养嬷嬷背对着越,这额头上的汗水也缓缓地流下来,双手跟着捏紧,情绪显然是有波动的。
但待教养嬷嬷再次转过身时,神情之间倒是很平静。
“是。”
越也没有在意,按照职责所在,这一封书信也交到了南宫景的手里面,南宫景将书信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之后。
他都不仅感慨一下,赵韶欢的聪慧。
赵韶欢并未在信中指责,大理寺的办事不利,而是在书信中写出,这一普通的僧人,怎么可能会逃得过大理寺的天罗地网。
而会这般线索到最后都没有消息,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僧人是有帮手的,而僧人的帮手,在我朝的地位不低。
“越。”
越走了进来:“王爷。”
南宫景将这一封书信,放在这半空中:“按照王妃的吩咐,将书信交给左大人。”
“是。”越错愣一眼。
南宫景摆了摆手,示意越可以离开。
越踏步离开,却在转身之时,碰见了前来寻南宫景的欧阳宸:“越见过国舅爷。”
“哦,可是去哪?”欧阳宸随意地打声招呼。
越直言不讳:“越要将此信交给大理寺的左大人。”
欧阳宸惊讶地看着越,随后在听见南宫景在里屋的咳嗽,便就此打断了寒暄,走了进去。
“你怎么有事寻大理寺的左大人?”
南宫景并未有任何的神情变化,继续放着手中的棋子:“是赵韶欢要将此书信转送给大理寺,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将书信直接交给大理寺的主管——左大人。”
欧阳宸呵呵一笑,坐在了南宫景的对侧,不禁感慨:“南宫景啊,你还真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