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夜皇宫练武场上,大家都各自找自己的对手练习着。
江少卿身着红色劲装,袍上绣着金色的云纹,云纹随着他的动作流动,在练武场中格外突出,吸引了周围很多人的目光。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祈安本来就天赋异禀,这认真起来更是进步神速。”宋怀舟有些长吁短叹的对身边人说。
“还有泽芝也是,一个比一个卷~”江少卿最近已经发奋图强,天天在练武场打卡,姜予安也被委以重任,护送太医去了云水县。
就剩他一个,没什么大变化,非要说变化,恐怕就是他那个新婚妻子了。
想到他那个妻子,宋怀舟更是脸色垮下来,比起回家,他更希望自己能一直在宫里当差。
教练对江少卿也是满意的很,当老师的,没有不喜欢聪明学生的,江少卿在武学上的天生敏感,让他特别有成就感。
“江统领如今动作越发熟练了。”
教练拍了拍江少卿的肩,给予肯定,周围的人听到教练的声音,更加卖力的切磋起来。
教练见此,满意的点头,继续道:“来,我和你切磋切磋。”
“好。”江少卿半点不怵,满口答应。
凌瑾言刚到练武场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江少卿一身红色劲装,漂亮的桃花眼坚定而锐利,手持长剑,和另一个人相对而立。
其他人见此纷纷停下自己手上的事,围了上来。
整个练武场安静极了,只剩下两人剑尖相触的声音,清脆而有力,回荡在练武场之中。
你来我往,剑影交错间,两人的身影在中间快速移动,犹如两只矫健的猎豹在草原上展开了激烈的角逐。
江少卿时而迅猛冲刺,时而巧妙转身,剑法犹如疾风骤雨般迅猛,而教练则沉稳而老练,剑法犹如磐石般坚定。
两人的剑尖相触,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火花四溅,仿佛要将整个场地点燃。
最终,两人同时收剑,教练难得露出了笑脸,“统领比我想象中进步的还要快,你们这群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厉害了,老了老了啊。”
看着这群意气风发的少年人慢慢成长,最终能够独当一面,他就觉得自己这把老骨头还算活的有意义。
江少卿抱拳,“先生谬赞。”
江少卿一边往外走,就看到了在人群后面的凌瑾言,立刻朝那边走了过去。
凌瑾言看着逆着阳光朝自己走过来的江少卿,突然觉得心跳有些加快。
眉眼明艳的少年朝自己急步而来,身后是温暖的阳光,少年的眼里全是自己。
这幅画面哪怕是多少年后,凌瑾言依旧记得清楚。
“言言,你怎么来了?”江少卿询问的声音打断了凌瑾言的出神。
“没什么,就是批完奏折没什么事,就出来透透气,不知不觉就走到这来了。”
“言言……你是不是想我了呀?”江少卿忍了又忍,还是说了出来。
在他的言言面前,他真是一点也稳重不起来。
凌瑾言天天听着江少卿这些甜言蜜语,对这点程度的已经免疫了,面色丝毫不变。
“没有。”
江少卿眨了眨眼,“那好叭……是我想言言了。”
凌瑾言:“……嗯。”
耳根悄悄红了。
北冥皇宫。
“回皇上,还没找到。”
南宫夜一身明黄龙袍,坐在御书房,眼神阴沉。
“没有?”南宫夜语气危险。
他的那些皇兄皇弟们如今已经被他杀了个干净,玉玺却依旧不见踪影,这让他更加烦躁。
他能当上这个皇帝,完全就是因为没有别人能和自己争了,可问题是手中没有玉玺,他总觉得不踏实。
而且,没有玉玺他怎么样也名不正言不顺。
“等等,南宫媛呢?”他这几天忙着和他那群兄弟争权夺利,一时间竟没顾得上南宫媛,如今想起来,倒是发现她有些安分的不可思议。
“奴才这就去请。”承恩连忙道。
“嗯。”南宫夜眉头一皱,心里盘算着承恩好像也该换了。
承恩自幼跟着他,确实忠心,可是他如今已经是皇上了,承恩这种小家子气的玩意,已经不配跟着他了。
承恩还不知道南宫夜心里的盘算,连忙去请南宫媛了。
这几天南宫夜他们之间拼杀的激烈,他是严防死守着生怕被钻了空子,一时间没顾得上关注南宫媛的动向。
一刻钟后。
“皇上,公主她已经不在皇宫了。”承恩跪在下面,头低的几乎要碰到地。
“什么?!人丢了?!”南宫夜按捺不住心里的火气,他的皇位来路不正,他还等着南宫媛帮他稳定朝臣呢!
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