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走了,我要去边疆。”
皇帝没了,他去陈情都不知道说给谁听,天下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天下了。
“去边疆干嘛?”宴青不解。
“你还记得有一年春宴,我去东宫看你吗?”原朗道。
宴青点头:“记得,你走了之后我又挨了顿打。”
原朗道:“当时在东宫,太子跟我说原家和许家将来必败,给我指了路,但是我不信,现在后悔已经没用,但是太子和我说的话我现在都记得,
太子说‘世家、权贵的势力,并不会因为某一件小事而被拿下,带来覆灭的,必定是上层的斗争和博弈,胜利不属于正义的一方,只属于最后掌握权柄的人。’”
许家和原家,就是端王和太子博弈的牺牲品,杨维国的胜利只是太子需要一个制衡。
宴青:“太子聪明。”
原朗道:“所以我要去边疆隐姓埋名,建功立业,这样才有机会参与博弈,我也要让杨维国尝一尝家破人亡的痛苦!”
宴青估摸着原朗从军才是这个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道:“那行吧,我带着阿必,你怎么找我?”
原朗道:“我会想办法带信到畅饮阁,你知道怎么拿信的。”
宴青点头。
见阿必有了去处,原朗松了口气,将自己带出来的银子大部分都给了宴青,当天晚上就坐船走了。
宴青看着牙都没长齐的阿必,更加愁眉苦脸了。
她成奶妈了?
第二天,她换了身女子衣服,抱着阿必出去找地方住,想着就在东昌府住下,结果别人以为她是逃奴,差点把她扭送官府。
万恶的封建社会,女人太不方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