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浮生说:“不至于叛国,但是肯定会遭到各种非议,现在大家都说,谢家就是粤东省最大的宗族。”
“什么?”
谢盛臣浑浊的眼睛里,忽然闪过了一道精芒。
这个说法,他真没听说过。
因为他做的事情失败之后,就给自己封闭起来了,以此作为对自己犯错的惩罚。
外界很多事,他都不知道,毕竟,与世隔绝已经太久了。
刘浮生说:“我对自己的话负责,叔爷尽管去调查,如有半句虚言,您都可以拿我是问。”
谢盛臣沉默片刻之后说:“就算这些都是真的,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了,我只是谢家的罪人,不掌权,不问世事,你有问题就去找振生和振奇吧……也可以去找燕京的大人物,唯独别来找我。”
刘浮生已经预料到他会拒绝,也想好了相应的对策。
他微笑道:“如果改变宗族的现状,也是我对付唐家的必要步骤呢?”
谢盛臣冷哼道:“你小子这么久了,都没有抓住唐家叛国的证据,现在却来搞宗族改革,还说这是对付唐家的必要步骤?你莫非是想骗我?”
刘浮生说:“叔爷冤枉我了,我想抓他们做坏事的证据,也得跟他们站在同一个台阶上啊,现在我力量不足,才来求叔爷帮忙,积累足够的力量。”
谢盛臣想了想,现阶段刘浮生和唐少英相比,差距确实很大。
他说:“你改革的关键在于振奇的支持,他可不是好说话的人。”
刘浮生笑道:“我知道谢司令员脾气火爆,但我有让他心平气和与我谈话的办法。”
“什么办法?”谢盛臣问。
刘浮生拿出一个信封,递给谢盛臣说:“我刚收到一封信,谢司令员如果看到信里的内容,应该就不会对我太过严苛了。”
谢盛臣拿出信件,简单浏览了一遍。
随后,他眼睛发亮,抬头看向刘浮生说:“信上写的,都属实吗?”
刘浮生说:“当然属实,这件事就发生在,我前段时间返回奉辽省时,事发时,很多人都在场,我这里还有录音录像作为证据……不知道这封信,能不能让谢司令员的脾气,稍微好一点?”
谢盛臣哈哈大笑说:“你真是煞费苦心啊,为了让我出面,帮你保驾护航,付出的代价可真不小。既然如此,我就破例离开一次纪念馆,话说,我也很久没有回家看看了,正好瞅瞅他们,都变成什么模样。”
……
得到谢盛臣的保证,刘浮生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到目前为止,一切都很顺利。
接下来,就看赵秋伟和谢泽华的表现了。
刘浮生离开纪念馆之后,立即拨通了,赵秋伟的手机。
此时已是傍晚,赵秋伟没有犹豫,转头就联系上了,自己的堂弟赵秋明。
电话接通,赵秋明的声音非常洪亮:“哥,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离咱们祭祖,还有一段时间啊!”
赵秋伟叹了口气:“别提了,这次祭祖,恐怕要出变故。”
赵秋明微微一愣:“出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推脱工作太忙,不肯回来祭祖?我最烦这种有点成绩,就把尾巴翘上天的,你告诉我是谁,这几天我正好心情不好,回头就带人去找他,绑也把他绑回来!”
赵秋伟说:“秋明,你误会了,不是家里人不肯回来祭祖,你这脾气啊,真得改一改,一把年纪还这么冲动,别人就算不肯回家,那也不能喊打喊杀啊,他们在外面都是有头有脸的,你贸然过去,惹出什么事,上了新闻,丢人的还是赵家。”
赵秋明语气缓和,笑着说道:“哥,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最近气不顺,确实有点失态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听你唉声叹气的,似乎还挺严重?”
以赵秋伟的身份地位,能让他觉得为难的事,现在可不多了。
赵秋伟故意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算了,你最近心情也不好,我怕闹出事情,还是我自己处理吧。”
他越这么说,赵秋明越着急。
“哥,你别呀,怎么说话还说一半?我胃口都被你吊起来了,你想急死我啊!”
赵秋伟说:“我怕跟你说完,你再给我添乱,算了,你就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
赵秋明连忙说道:“哥,你再不说,我立即带人返回村里,自己问到底咋回事!”
赵秋伟无奈的说:“你别回来了,我告诉你吧,不过,话要讲清楚,这件事你无论如何都不能插手,我和你商量这件事,也不是让你出头闹腾的,你要是敢闹腾,我开祠堂收拾你!”
赵秋明拍着胸脯保证道:“你放心,我从小就听你的,赶紧说吧,什么事儿?”
赵秋伟慢悠悠的说:“潮江新来一个刘书记,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赵秋明叫道:“刘浮生,我知道他,以前在北方,工作成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