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本精
殷,田,柳,金是中川的四大家族,中川省府是田家人,大名田无涯。
在中川,他的势力可一点都不比殷家小。
如此人物被人如此轻视,就跟个小人物一样被质问,当真脸上无关。
边上的慌忙说道:“这位是中川省府。”
“这里轮到你说话了吗?”
这件案子是第二局的案子,职位最高最有资格的是董老,有他在坐,当然轮不到田无涯。
就算董老低调,那拍下来也是他王宇。
而真正负责此事的则是董平昌。
“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
田无涯的脸色难看酱紫起来,他当老大当习惯了,在中川没人不卖他面子,今天算是丢了一把脸:“这里终究是中川,案子发生在中川,我这个父母官难免急切了些。”
心里恶狠狠的骂道,看你能猖狂到什么时候,死到临头还不敢嚣张。
“叔叔,还是您来主持。”董平昌说道。
董老摆摆手,示意董平昌大胆办事,今天他就是来给他压阵的。
见此情形董平昌就不客气了。
他大小也是京官,怎么可能让一个地方官抢了风头。
“都督,这事需要双方对质,那我们把苦主请上来?”
姚丰在座始终面带微笑,一副笑看风云的牛逼样子。
“把苦主请上来。”
不久后,殷家人抬了一具腐烂发臭的尸体进来。
还有个妇人哭哭啼啼。
这妇人披头散发,双眼呆滞,原本应该雍容华贵,现在却是一点都顾不上,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悲痛,真不是装能装出来的。
进来后,她跪在了地上,愤怒的指着王宇:“还我女儿的命来,你个狗官。”
原来这妇人是殷素梅的母亲。
丧女之痛,的确让她已经顾不得其它了。
不对啊,殷素梅的母亲不是早就死了,继母他还
见过,怎么又蹦出个母亲来。
“狗官,你还我素梅的命来。”
王宇面沉似水。
让他跟家属对质,这岂不是等于让他受殷家辱骂吗?
心里暗暗给董平昌弄了个小账本,把账给记上。
董平昌猛的一拍桌子,厉声呵道:“这位女士,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可以让你泼妇骂街的吗?”
董平昌也郁闷啊,殷家太会搞事了。
先是殷老太太想要抽王宇耳光,接着泼红油漆,现在把尸体给带进了,还找个女人上演骂街的好戏。
这都是什么主意啊,真是low的不行。
难道说,这就是苏家的智库出的主意,苏家的智库就这水准。
他不禁看了看姚丰,这位可是出了名的多智啊。
怎么尽出这些馊主意。
当然,这把王宇给恶心到了,但是现在他们是想要让王宇认罪,恶心到有用吗?
“监察官大人,省府大人,请你们为我殷家做主啊!”
妇人浑身颤抖,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她的眼睛早已经红肿,目光都呆滞了,估计是哭的。
“具体事情,你说清楚了。”
妇人才说:“被杀的是我的女儿殷素梅,原本她嫁到了姑苏秦家,过的都很好,但秦家出了事,听说是被七省总都督给绞杀了,可我女儿是无辜的啊,第二局的也没处置我女儿,可每曾想,有一天我女儿偷偷得打电话回家说自己被七省总都督,也就是这个狗官给霸占了。”
田无涯插入说:“殷家的小姐我之前也有听说,说是五千年才出的美人。”
尼玛,老淫棍啊。
还五千年才出的美人,你这话什么意思?
“红颜薄命啊,就是因为长的太漂亮,那个狗官才会丧尽天良的把我的女儿拘禁了起来,天天供自己淫乐,终于有一天我女儿趁机逃了出来,狗官怕事情败露,派了他亲信手下…把我女儿…给杀了,呜呜呜…”
她说的情真意切,在场的人听了莫不动容。
“那是你女儿的尸首?”
“对。”
妇人哭了。
“如今我白发人送黑发人,早就不想活了,就算
这个狗官官再大,我也要告他,哪怕是死。”
董平昌问:“你是殷素梅的母亲?”
“是姨母,素梅从小没了母亲,是在我身边带大的,我待她比亲身女儿还亲。”
原来是设计了这哭丧的戏,殷老太太自己出来哭,可能太掉份,于是推了个姨母出来,但看得出来,这位姨母应该是真疼殷素梅,哟啊不然戏不可能这么好。
“殷素梅什么时候被杀的。”
“应该有十多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