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呢。
但她还是朝夏栀点点头,说眼睛像爸爸,嘴巴像妈妈,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小帅哥。
夏栀笑容甜蜜又欣慰,她拉着阮凝的手说:“你和沈念丞也抓紧啊,生个妹妹,我们两家定娃娃亲。”
阮凝当时没有接话,反而是沈念丞说,一会儿干妈,一会儿亲家的像话吗?
回去的路上,沈念丞明显察觉到阮凝的情绪开始低落。
她目光愣愣地盯着前方,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
过了会儿,沈念丞突然开车掉头,阮凝这才回过神来问他那么突然地是要去哪里?
沈念丞只说:“带你去个好地方。”
也是那晚,家里添了第一个新成员。
此刻,阮凝看着趴在地毯上、呆头呆脑地吐着舌头的拉布拉多,颇头疼地说:“该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呢?”
沈念丞脱掉外套,去厨房给阮凝端了杯牛奶。
他把杯子递给阮凝,说:“就叫小黄吧。”
他话音刚落,狗狗就垂下了头,蔫蔫地叫了几声。
阮凝顺了顺它的毛,跟沈念丞商量道:“不然叫它元宝吧,喜庆又吉利,一听就特别可爱。”
阮凝才说完,狗狗突然就竖起耳朵,情绪激动地“汪”了几声。
它那样子仿佛像能听懂人话似的,阮凝被它的反应弄得一喜,特别温柔地对着元宝说:“你也喜欢这个名字吗?”
“汪汪!”元宝叫了几声后,突然摇着尾巴开始转圈。
家里一下就热闹了许多。
沈念丞这时候也叫了声:“元宝。”
原本还在追着自己尾巴转圈的元宝在听到沈念丞的声音后突然停下了。
随后,它朝着沈念丞的方位,又“汪汪”地叫了一声。
“它真的好聪明啊!”阮凝一激动,说话都像是撒娇一样,特别欢欣。
元宝终于玩累了,倒在地上,阮凝摸摸它的头,小声咕哝:“你爸爸真敷衍,叫他给你取个名字,他都不肯动脑筋。”
“汪。”表示肯定。
“还是妈妈疼你,以后只能跟妈妈最好,知道吗?”
“汪汪!”双重肯定。
被排挤的某人坐在沙发上宠溺地望着阮凝,她脸上盈满笑意和温柔,好像真的把这只拉布拉多当成了他们的孩子,听她嘴里煞有介事地念着“爸爸、妈妈”,沈念丞心里说不上来的舒坦。
他心情愉悦,朝元宝说:“要有眼力见儿,爸爸在的时候,不能粘着妈妈。”
这回等了好久,元宝都没出声回应。
沈念丞登时有些不满,又沉着嗓质问:“元宝,听见没?”
元宝还是不肯回应,又像刚才似地发出点蔫蔫的声音敷衍他。
阮凝被元宝对待沈念丞的态度逗笑,而后起身去安慰沈念丞:“你还要跟狗狗计较啊?”
关于“跟一只狗争宠”的这件事,沈念丞一开始是很不屑的,可后来他却身体力行地付诸实践。
某个早晨。
好不容易休假的两人在卧室里睡懒觉。
阮凝早就醒了,反而是沈念丞一直摁着她不准她起床,要她陪自己再睡一会儿。
他这段日子四处出差,昨晚后半夜才到家,眼下是得好好补个觉。
但阮凝躺在他身边,翻来覆去睡不着,实在是无聊得很,她一会儿摸摸他的喉结,一会儿摸摸他的胸肌。
沈念丞被她弄得沉不下心,干脆也挠挠她的腰。
阮凝尖叫着往被窝里躲,沈念丞这才知道原来她那么怕痒,于是来了兴致去把人抓回来。
两人玩得正开心的时候,卧室的门陡然被打开。
元宝突然冲进来跳到他们的床上,“汪汪汪”的边跳边叫个没完,之后还要去叼沈念丞的衣领。
沈念丞被它弄得烦不胜烦。
阮凝这才出来拉架,让元宝乖乖地回地毯上趴好。
她对沈念丞说:“它刚才肯定以为你在欺负我。”
要是元宝刚才不冲进来,沈念丞说不准真的会好好欺负一下阮凝,否则不就浪费了这大好的周末早晨了吗?
但现在,元宝就在这儿守着他们,叫它出去它也不听。
沈念丞兴致顿时消了一大半。
他颓废地倒回床上,突然有些后悔那晚头脑发热把阮凝带去宠物店,挑了这只捣蛋狗回来。
沈念丞沉沉地哀叹一声后打算继续睡个回笼觉,可他刚侧过头就发现枕头上有好多狗毛。
他无奈道:“这狗掉毛那么厉害吗?”
才一会儿功夫,床上就都是它的毛。
阮凝这会儿噤言不语了,她暗自跟元宝使眼色,示意元宝快出门去。
但元宝没看懂她的眼色,沈念丞却看懂了。
他往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