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定能解开。”
不过很快它又蹙眉:“阵法有灵力残留,宗主明知那些是你师弟布下的,可还是一一将它们去掉,我越来越觉得他是在有意支开戚怀风了。”
“不管怎么说,他倒是帮我解决了麻烦。”沈映宵露出一点愉悦的微笑,“现在几日过去,师弟应该已离宗许久,就算真有残留阵法触发,离得太远他也感应不到——终于是时候下手了。”
剑灵:“……”自己对着自己说出这等阴险的反派台词,总感觉有哪里怪怪的。
……
沈映宵在周围转了转,没感觉附近有人。于是他回到床上,放下了四周围帘。
这间小院里,或许也有宗主的布置,但阵法自有它的局限,只要布阵之人离开一段距离,便无法再感知阵中状况,只能按照预先设好的轨迹触发。
而沈映宵虽然不擅阵法,却也因此针对性地囤了不少符阵。他找出一枚,固定住床帐中的气息。
之后,随着他意念微动,宽大柔软的床榻略微凹陷,一道黑衣人影落在了他身边。
沈映宵看了那人影一眼,阖上眼眸,元神很快换到分身当中。
一息后,银面人无声从床上坐起了身。
他随意一伸手,将软倒的本体接入怀中,然后心念一动,转瞬间进到了本命洞府。
洞府中自成一派气候,天光和煦,灵气盎然。
望着这处熟悉的场所,沈映宵幽幽叹了一口气:“我只是想取走我自己的身体罢了,可过程居然如此波折,简直没有天理。”
他摇摇头,抱起本体,往炼药室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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