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硬气,说不要这大好的婚事就不要了。
眼瞧着赋税又长,竟然能舍掉庇护的机会,她提了口气,倒是小看了纪扬宗。
她看着一向儒雅有礼的儿子失态起来,连忙拍着尤凌霄的手宽慰道:“既然他们家执意要悔婚,那便遂了他们的意吧,倒是还省得了咱们下功夫周旋。”
“娘!”
尤凌霄见她娘如此,心中更是着急,既见孙鸢娘并无心这桩婚事了,他索性放了手:“我自去同纪伯父说。”
“你去同他说什么啊!”
孙鸢娘见着儿子执拗,想要上前去拽住,不想人步子还快,一下子便蹿开了。
“阿戍,回去吧。”
元慧茹今儿来听了两桩大事儿,心里有些不太平静。
见着门口一团的村民都散的差不多了,也预备要出去。
霍戍的目光在尤家母子俩的动向上,见尤凌霄眼瞧到嘴的夫郎这朝是真没了,缓过劲儿来又后悔着急了。
纪家那个小包子瞧着便不是什么心肠坚硬的主儿,只怕是见了竹马声泪俱下便忘了痛。
不易等到纪家做了决断,他怎会由着此人在眼皮子底下发疯。
霍戍同元慧茹道了一声:“干娘先回去,我寻里正商量个事。”
元慧茹有些诧异霍戍要做什么,不过那么大的小子了,自有自己的事情,她便识趣的没问: “成,那你早些回来吧。”
“嗯。”
话毕,霍戍便朝前去。
尤凌霄寻着纪扬宗,激动的喊了一声:“纪伯父!”
纪扬宗闻言看见人,他眉头一紧,却是并不想搭理人。
眼瞅着人就要上前纠缠着过来,纪扬宗反感至极,只怕自己忍不住骂出声来,正当他想叫大牛把人挡住时,一道高大的身影却先尤凌霄一步上前来:“里正,劳烦一事。”
纪扬宗见着霍戍,面上转带了笑:“霍义士有什么里面说吧。”
话毕,他装作没瞧见尤凌霄一般,径直引着霍戍先去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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