誉王独自倚在软榻上眉眼尽是得意,如果把长临收为己用,那就相当于在萧辰衍身边放了一双眼睛,以后他做什么就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了。
沈如周同陆淮宁来到摄政王府,进了北修宴的卧室,就看到他脸色发白、双目紧闭的躺在榻上。
沈如周赶忙上前诊脉,又拿出药箱,在几处重要的穴位上刺下,很快北修宴的面容恢复了一丝血色,脉象也平稳了许多。
沈如周这才松了一口气,为北修宴盖好被子,出了内室。
一出来陆淮宁就急不可耐的问:“漂亮姐姐,我师父怎么样了?”
“别担心,我已经施了针,应该很快就能好。”沈如周抹着额角的汗,“刚才确实凶险,若是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多谢沈小姐。”秦铭感激的对着沈如周深深作了一揖,“刚刚摄政王突然病发,把我们都吓坏了。”
“好好的怎会突然病发了?”沈如周疑惑的问,明明北修宴的病情一直都很稳定,突然病发必定有特殊的原因。
听到沈如周的问话,秦铭很是为难,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