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新一,刚刚那算怎么回事啊。”
出了教学楼,工藤兰气鼓鼓地看向拉着自己的男人,俨然没有了之前那般温顺的模样。
工藤新一看着妻子生气的模样,心里不禁感慨了一番。
啊,老婆生起气来都这么可爱。
“你刚刚都对我的同学说了些什么啊!”并没有注意到丈夫痴汉脸的小兰红着脸,将问题重复了一遍。
虽然她并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工藤新一和那帮男生微妙的神情她注意到了。
没有好事,一定没有好事。
“没说什么啊。”工藤新一重新拉起小兰的手,往校门口方向走去。
“喂喂,好歹是我未来四年的同学呢,你都对人家说了什么呀?”
“那个男人啊——”想到那个叫做角谷的男人觊觎小兰的猥琐模样,工藤新一不禁抛了个半月眼,“在问小兰有没有男朋友。”
“……哎?!”
工藤兰一双漂亮的眼睛瞪大,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自然地将头撇向一边。
“所以说……新一吃醋了?”
反射弧超长的工藤兰终于回过味来,得意洋洋地向身旁的丈夫挑了挑眉。
不得不说,工藤新一在某些时候怂的要命。就像两人刚在一起时,他像个小媳妇一样拽着她的袖子问她到底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表白。
此时他依旧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把头别到一边,装模做样地咳了两声:“怎……怎么会呢,笨蛋。”
果然是吃醋了吧。
工藤兰抿嘴笑了起来。她的笑容灿若夏花,惹得旁边的丈夫都不由地看呆。即使在一起了那么久,他还是看不腻她的笑靥。
“当然是没有男朋友的啊。”
她突然说道。
“哎?!那我算什么啊?”工藤新一惊叫道。
“笨蛋。”工藤兰挽过他的手臂,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嗯……?算笨蛋?”工藤新一疑惑地摸了摸下巴,怎样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是笨蛋。
工藤兰不再理他,却掩不住唇边渐深的笑意。
原来这个世界上也有他想不明白的问题啊。
*
和工藤新一一起回了家,小兰娴熟地脱下外套挂在玄关旁的衣架上,朝厨房走去。
回来的路上工藤新一接到了父母的电话,得知两人已经到了羽田机场,正在准备值机。
此时的工藤宅只剩他们两个,反而显得有些冷清。
工藤兰一瞬间有些不习惯,但是很早之前也是这样空旷安静,让她不由地想起那个时候自己明明还是个高中生,却还要像个老妈子一样跑来给他做饭,帮他打扫书房。
有些怀念啊。
她低低笑出声来,却被某人从身后环住。
工藤新一抱着妻子,将下巴抵在她的脖颈处,他的碎发蹭得她发痒,心里也变得痒痒的。
“在笑什么呢?”
自从结婚以后,工藤新一有了做丈夫的自觉,再也不会丢下妻子一人留在厨房,自己跑去书房看书,等她做好饭叫了一百遍才不耐烦地应一声,出来吃饭。
如今的他自觉成熟,学会了在厨房陪着妻子,看着她忙碌的身影,体会婚后平淡的幸福。
只不过他的觉悟有限,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看书罢了——一边看着妻子忙前忙后,一边坐在餐桌旁捧着书给她讲福尔摩斯与莫里亚蒂跳悬崖的故事。
工藤式幸福,不是一般人承受得了的。
工藤新一抱着妻子,吻了吻她的秀发,:“呐,兰,你真的不搬来住吗?”
工藤兰脸颊升了温度:“你这样我没法做菜啦。”
她这句话得到的却是反效果。男人将她抱得更紧,用下巴轻轻蹭着她的脖颈,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真的不搬来住吗?”
小兰被他惹得心猿意马,一颗心扑通扑通狂跳,突然手上力道没控制好,左手食指上溅出几滴血花。
“嘶——”她轻吸一口气,人也冷静了不少。
工藤新一松开她,看着她手上的伤口不禁有些懊恼,觉得都是自己的错。
看到他皱眉的模样,小兰突然觉得伤口没那么疼了,轻轻笑了起来:“我用清水冲冲就好啦……”
还没等她说完,工藤新一低下头,握住她的手递到唇边,轻轻地帮她吮吸着伤口。
她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气息以及伤口处略带湿润的触感,脑海中不自觉地蹦出了不可描述的画面。
原本冷静下来的她又开始心脏狂跳。她紧紧握住大理石台面的边沿,僵硬地挺直身子看着丈夫的一举一动。
可他似乎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神情中依旧带着一丝歉疚:“我去帮你拿创可贴。”
等男人走后,工藤兰呼了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