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还让他掌握了降头术的致命弱点,到后来的时候,甚至连降头师都不如他更加熟悉降头术,在自己最擅长的领域被敌人打败,这份耻辱可想而知。
如今,大师竟然准备为了对付一个天才风水师将另一个魔头怪物释放出来——
“如果他杀了华国风水师,我们又要怎么做才能——”
降头师们想到了最大的头痛点。
华国风水师确实很强,但这个人至少还有基本的原则,她只杀主动挑衅她的风水师降头师,对和自己井水不犯河水的降头师们都保持着基本的尊重。
“……你以为她和我们保持距离是因为我们和她目前还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
大师大笑,说:“错!她不杀我们,只是因为不想承担杀死我们的代价!等她拥有足够的能力,可以无所顾忌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就是首当其冲!别忘了,我们的祖先是怎么逃到这里,开始我们的千年传承的!”
“……”
降头师们沉默了。
他们的前辈就是用这样的手段获得了今时今日的地位,用最初的温柔哄住土著,随后势力做大,再反戈一击,最终取代了土著的地位,还将土著的一切都占为己有。
以己度人是丑陋的,可是当自身利益受到威胁的时候,以己度人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情。
降头师们不是超凡脱俗的大能,他们做不到也不打算做个善良的高尚的世外高人。
“万一失控怎么办?”
降头师们最后一次确定:“如果两个风水师结成同盟的话,我们岂不是就只能——”
“不会的,一山不容二虎,哪怕是公老虎和母老虎!”
大师隐晦的笑着,仿佛已经看到故事的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