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师好几个月没赚到钱,他已经穷的快要揭不开锅,开口道:“没有实利,空口白话?”
“十万英镑,还可以得到港府签发的荣誉证书。”麦德微笑道。
十万英镑倒是不多,但荣誉么,现在张大师去世,在场的风水大师都想争一争香江第一风水师的称号。
银发苍苍的蔡大师扶了扶金丝眼镜,眯眼开口:“老夫可以布下九曲来水宝盆局!”
“将维多利亚港布成聚宝盆!催旺中环发达。”
“让水从珠江流下来,经过汲水门、从大口进入维多利亚港,再经观塘蓄水口,再流入鲤鱼门,最后还有个东龙洲挡住,让它不那么快流走。”
“只要按照我的布局,便能在中间转弯处形成曲水聚宝盆,我称其为‘九曲来水’,乃有情水中的至上风水格局。”
有人抛砖引玉,赵大师开口:“我有灵龟出海局!”
在中环修建一个巨龟玄武建筑,尖沙咀修建巨蛋建筑,一个像一只灵龟,一个像是巨蛋,以灵龟寻蛋之势催旺中环发达!”
在场的风水大师们都知道,香江商业最旺之地是中环,所以都奔着催旺中环财运。
又有陈大师开口:“老夫有迎送合局!”
“尖沙咀地形凸出,中环地形下凹!稍在西九龙填海,便能布下我的‘迎送合局’,催旺中环发达!”
王梓轩丢出两记白眼,尖沙咀被他视为地盘,这赵大师与陈大师两个老混蛋,意思将尖沙咀的环抱有情福运送出去,给港岛中环。
“王大师,你也讲讲?”方大师道。
“这么快就轮到我?李大师还未讲,”王梓轩笑道。
“学无先后,达者为师,你先说说看!”李兆天不咸不淡的一句。
他异常忌惮王梓轩,可惜两人结怨已经太深,想要和好都很难。
王梓轩微微一笑:“请麦港督拿一份本埠地图来。”
麦德港督闻听对警卫点头,一会功夫推来一面地图板,王梓轩正色起身,十多位大师都看向他,想知他会怎么说。
王梓轩接过港府警卫递来的教鞭,指着港岛一处地方画了一个圈:
“诸位大师们讲的都对,但这里,才是症结所在,此处煞气冲霄,犹如毒瘤汲取了整个港岛的福运,即便再催财,中环也难起大运!”
“什么!?”众人都定睛看去,麦德港督直接走了过去。
“这是!高街精神病医院!”众人交头接耳。
没错,王梓轩要借刀杀人,鼓动麦港督与这帮风水大师出手对付那位马来西亚的大降头师,将这些人都拖下水。
在场风水大师们交头接耳,他们都觉得王梓轩在胡言乱语。
“哪位大师着急,可以先讲。”王梓轩微微一笑。
麦德港督沉声道:“大家不要着急,请王大师讲完。”
众人皆看向王梓轩。
王梓轩继续道:“九龙共有九条龙脉,因此得名,但在何处潜龙渡海来港岛?源自飞鹅山经鲤鱼门港口的护龙,与由笔架山直透尖沙咀的主龙,双双涉海在太平山会合,所以港岛法以港府风水最佳……”
在场大师纷纷点头,王梓轩所言无错,却是如此,麦港督见此,不禁听得更是认真。
见他们皆是点头,王梓轩忽然话题一转,面色凝重的开始掺沙子,“但这高街一处煞地这两年却在泄掉港岛的龙气,我观麦港督面相,也正受这高街煞气影响健康!”
“什么意思?!”麦德港督瞪大了眼睛。
“呵呵,港督大人,王大师的意思,如果高街精神病医院你不处理,你的健康会出现问题!”方大师笑着替他解释道。
王梓轩深深看了方大师一眼,听林根宝回报他,这小老头最近不宽裕,已在借钱度日,最近在罗家祖坟附近出现,估计是对罗家不守信用怀恨在心,犹豫是不是下手报复对方。
在场风水大师目光异样看向王梓轩,竟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这几个意思?
即便教养良好的麦德港督也是面色阴沉,反驳道:“我的身体很好,没有问题!”
身为香江港督,一方首脑人物,他敢说自己身体有问题,明天指不定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王梓轩起身抱拳道:“天道缘风水,道渡有缘人!”
“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良药苦口,难救不信之人。”
“麦德港督,诸位大师,高街问题,刻不容缓,言尽于此,在下告辞!”
香江标榜法治社会,麦德港督更要做出表率,因言获罪不至于,不能将他如何,顶多声望有些损失,王梓轩不以为意。
只要那位降头师被赶出高街,王梓轩便有把握将其铲除。
方大师凝神看麦德,起身,向身后徒弟招手,后者会意,取出一个瓷碗,又取个葫芦倒了一碗清水给他。
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