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口的窥天符忽然传来灼热之感,王梓轩头皮发炸,急念召唤四神将护身,飞快默诵四神护身咒:
“青龙孟章甲寅,白虎监兵甲申,朱雀陵光甲午,玄武执明甲子,四曾前后围绕,勿令外邪来干,急急如律令!”
四色光球瞬间融入王梓轩体表。
左臂青龙,右臂白虎,前胸朱雀,后背玄武!
几乎同一时刻,谷孝尚正与柳太婆面带惊疑,看向面带诡笑的桥姬。
桥姬手捻菊花,在波斯猫与谷孝尚正两人之间一转,花瓣翻飞,波斯猫与两人神情同时一僵。
“该死!九菊家相!”谷孝尚正与柳太婆刹那间清醒。
爆喝中暴起。
谷孝尚正持佛珠的右手一掌拍向桥姬,虚空当中出现一个巨大手印。
而柳太婆也一甩手,化作一条荆棘巨鞭猛地抽打过去。
面对他们气势惊人的攻击,桥姬却轻蔑一笑,两人的攻击凝在空中不动,微微颤动,却落不下去。
桥姬双手抻出一条红色麻绳,将波斯猫的脖颈一缠,狞笑中将其勒在空中。
诡异的一幕发生,谷孝尚正与柳太婆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提上空中,双手掐着自己脖颈,一脸痛苦的极力蹬脚挣扎。
“九菊之敌,神魂俱灭!”桥姬手中红绳勒紧了波斯猫的脖子。
“王、大师……救命!……”谷孝尚正凸起的眼球布满血丝,强大的求生欲令他向王梓轩求救。
“今天谁也救不了你们!”桥姬冷笑不已。
“是么?”一声轻疑。
白影一闪,桥姬愕然的转身,看向床上背坐的王梓轩,忽然面目扭曲的恨声道:“王梓轩!绝不能留,除掉他!”
王梓轩将包裹《妙法莲华经》的刀柄横放膝上,一头白发,缓缓再次变为黑色,涌上来的一口血被他极力咽下。
危急时刻破开封印,令王梓轩的伤势又加重了一分。
红绳忽然崩断,桥姬的头往后微微一仰,脖颈出现一条血线,瞪着双眼的头颅滚落到地上。
“咳咳……”不住咳嗽的谷孝尚正与柳太婆从空中掉落下来。
噗噗声响,柳太婆的大批手下气势汹汹的撞破拉门冲进来。
“滚出去!”捂着脖子的柳太婆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妖怪们战战兢兢地慌忙又跑了出去。
柳太婆捂着脖子,心有余悸,要是靠手底下这帮废物,她就是有九条命也凉了,幸亏今天王大师在这里。
“王大师,救命之恩,定当厚报!”柳太婆恭敬的道。
“不必了,讲你印堂发黑,还不小心,你为救我损伤一臂,我便为你化解一难!”王梓轩淡然的道。
他一挥手,红色的光球飞出掠过,地上的无头尸体化为灰烬。
“咳咳,这九菊家相的手段好生诡异,布下的邪阵竟然将我们也瞒过,多亏王大师在这里,否则我们已经凶多吉少,不过王大师也因此招惹到九菊一派,罪过罪过。”
谷孝尚正嘴上罪过,心中却在庆幸,天塌了有个高的顶着,王梓轩如此厉害,九菊一派也未必得了好。
王梓轩的从容淡定,令谷孝尚正与柳太婆愈加高看他。
王梓轩心中却是苦笑,身为华人风水师,王梓轩知道自己早晚会与九菊一派对上,因为他知道未来的历史走向。
未来全球会发生许多重大风水事件,而东瀛的九菊一派以风水入侵,手段阴毒的为华夏上了一堂风水课,也在某些人的脸上狠狠来了一巴掌。
风水术是神棍骗术?
常言道,聪明莫过帝王家。自古多少帝王将相,学贯古今之人,都将风水术看的十分重要,如果光凭去蒙、去骗,那就记即使说的天花乱坠也不可能流传几千年依然有活力。
华夏风水界注定会与东瀛风水界的九菊一派交锋,这是大势所趋。
再过些年,东瀛皇室的首席国师山田智泉会以高僧的身份悄悄去台北,表面是做慈善,实际上他的目的是破坏华夏龙脉,因为台北龙脉与华夏大陆相连,处于华夏的南龙龙脉的龙爪处。
直到日月潭边的南投县发生大地震,台北风水界才惊觉,日月潭黄帝先庙前,建了一座九层灰黑色四方塔,正是山田智泉所为,对外声称此塔意为祈祷世界和平。
其实懂一些风水常识的人都会明白,僧人建塔,要么做高僧大德坟墓用,要么就是镇守一方妖邪——祈祷世界和平也需要建塔么?
不过,没人太在意这件事,除了少数学问深厚的风水师、阴阳师,他们开始着手暗中调查。
逐渐山田智泉的真实身份浮出水面,东瀛九菊一派风水大师!
台北风水师、阴阳师们的怀疑越发深重,直至发现塔下埋藏的一把剑:长2.8米,重30多公斤!这还不算完,因为山田智泉行踪广泛,甚至在台北第一高峰玉山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