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林诺情要吸了吸鼻子,眼泪便无声滚落,瞧着像真的遭受了莫大的冤屈,这模样可比咋咋呼呼的沐媛媛惹人怜多了。
本以为沐媛媛已是绿茶天花板级别的人物,没想到林诺诺情才是深藏不漏。
苏茜看了目瞪口呆,万幸她收编了林诺情,否则她将这股绿茶劲用在勾引沐倾落,那沐倾落早就沦陷,哪还有林家人逼娶这一说,更没有沐媛媛什么事了。
苏茜都被林诺情的演技所折服,别说心思单纯的沐倾落了,当即柔声安慰道:“林姑娘,你不必解释,我信你,莫要再哭了。”
沐倾落说完,便绅士地给林诺情递帕子。
见到这一幕,沐媛媛嫉妒得尖叫,歇斯底里道:“落堂弟,别信这个恶毒的贱婢!她跟你那母亲一个样,都是我往死里折腾的疯子!”
苏茜静静猫在角落,万万没想到沐媛媛会突然发疯,将她的老底也跟着说给沐倾落听。
苏茜哪还站得住,当即便要发作,打算弄走沐媛媛,谁料她还没迈出半步。
随着一声响亮的耳光响起,苏茜抬头望去,沐媛媛捂着脸哀嚎:“哎呦,好疼!”
以为是林诺情看不下去扇的,可林诺情明明站得离沐媛媛还有很长一段距离,方才那巴掌根本不可能是她打的。
难道是沐媛媛比她们还要狠,自己扇自个耳光要陷害她们。
但很快,苏茜这个想法便被否定了。
只见沐媛媛捂着本就没消肿的脸,不可思议道:“落堂弟,你怎么能打我?”
这话一出,苏茜垂死病中坐,哪还有什么心思再藏着了,指着沐媛媛道:“你说什么?落儿打的你,你莫不是在放屁?”
要知道,沐倾落一年半载都不会发一回脾气,打人更是几乎不可能!
沐媛媛这下急得跺脚,不知是该继续跟沐倾落说苏茜是把人往死里整的疯子。
还是该跟苏茜解释,扇她巴掌的人就是沐倾落。
想到苏茜绝对不会帮她,在告状与告状之间,沐媛媛选择了发疯,歇斯底里道:“落堂弟,堂姐说的可是真的!你怎么能打我呢?”
然而,她的歇斯底里并没有起太多的作用,反而惹得沐倾落更加愤怒,大声喝止她道:“沐媛媛,我不准你这样说我母亲!”
光脚的不怕湿鞋的,沐媛媛哪还管那么多,非但没停下,反而明目张胆地指着苏茜道:
“苏茜,你这个老妖婆,你才是从地狱爬出来的吃人心肝,挖人心肺的恶鬼……”
“沐倾落,我没有说谎,你凭什么打我!”连着被打两次,沐媛媛这下子直呼沐倾落名号。
任她说完,沐倾落黑着脸将张管家喊来,吩咐道:“将这个血口喷人的女人带走,别再让她出现在我的眼前!”
自家公子头一回这般生气,张管家不得不听,命人进来,将歇斯底里骂着苏茜林诺情的沐媛媛带走。
见沐倾落反应如此的大,苏茜胆战心惊,担心沐倾落知道她的真面目会疏远她。
等沐媛媛的声音消失,苏茜刚要出声解释,谁知沐倾落抢先道:
“母亲,你永远是落儿的好母亲,不必解释。沐媛媛她经历抢劫没了至亲,许是精神出了很大的问题,母亲不必介意沐媛媛的几句话!”
沐倾落像是被沐媛媛的话吓得不轻。
眉头紧蹙,眼神都没有像往日那般直视苏茜,更没了往日和煦的笑容,周身散发着一股低气压,压迫感十足。
想到她此时解释再多,沐倾落也很难听进去,苏茜便心神不宁离开了。
临走前,苏茜特地吩咐林诺情,好好关注沐倾落的状态,一出问题马上跟她禀报。
林诺情应下,接着自责道:“老夫人,对不住,因为我才连累了您,害得您与公子生分了。”
苏茜摆手道:“这不怪你!沐媛媛说的一半是真的,我并非什么好人,若那人真的惹到我,我还真的将她往死里折腾,但也不至于将人弄死。”
林诺情听到这话,才松了一口气,道:“谢老夫人见谅!”
苏茜抬脚离开了沐倾落的院子,边走边想着,今日发生的也并非全是坏事。
说起来,虽然今日沐媛媛的话,导致她与沐倾落关系疏远了些,但也因为她举止癫狂,更加让惹沐倾落反感。
这次之后,沐媛媛再也别说是见沐倾落了,连他的院子,沐媛媛都难以再靠近半步,也省得她再费心思防着她接近沐倾落了。
此后几日,沐媛媛使尽手段要往,沐倾落的院子钻,但因为有林诺情把守,沐媛媛非但没见着沐倾落,反而【改】
此后的很长一段时日,沐媛媛像消失了一般,没再出现在苏茜跟前,也没去打搅沐倾落。
时过境迁,不久便到了七夕。
对于青年男女,是个格外重要的日子。
苏茜虽然上了年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