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林诺情的生活这才恢复正常。
因着林诺情被传喜好女色,林诺情也不好再回首饰铺子去当掌柜了,只得先在沐府继续学习和休息。
这事本是因沐家而起,才连累了林诺情,苏茜对她多少是愧疚的。
已过深秋,步入寒冬,下起了蒙蒙细雨。
看着林诺情近日像天气般有挥之不去的阴霾,苏茜看着既愧疚又心疼。
苏茜怕她伤心难过,叹气道:“女儿啊!母亲对不住你!”
林诺情哪敢受苏茜这一句道歉,慌忙摇头道:“女儿没事!母亲莫要忧心!趁着这段时日,女儿刚好能好好进修一番,女儿高兴还来不及呢!”
说完,林诺情挤出一抹勉强的微笑。
她是高兴还是难过,苏茜哪能看不出来。
“傻孩子!”苏茜回想起还没自立前的自己,当下做了一个决定,对着林诺情道。
“;诺情,你该学的东西在就掌握了。母亲也老了,是时候放手让你来管家了!”
闻言,林诺情无神的瞳孔重新恢复神采,但还是摇头道:“母亲正值壮年,怎么会老呢!况且还有张管家帮衬母亲,小女年纪尚且还小,怎么能担此大任呢?”
唤作一般的古代女子,听了这话不得感到十分宽慰,但对于苏茜这个整日想着退休躺平的人。
林诺情这番话,将她的心堵得结结实实的。
林诺情不接沐家的生意,她还这么躺平啊!
不行,沐家的生意,她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苏茜内心狂躁得很,面上还是保持微笑,接了她的半句话,语重心长道:
“乖女儿,你说得不错,有张管家帮扶,若是有不懂的,你也可以问张管家。母亲这些年实在是累了,你就接下沐家的产业吧,让母亲安享晚年吧!”
苏茜这番话,没有威逼,明摆着是跟林诺情打感情牌。
林诺情方才的无比期待的表情,苏茜早就尽收眼底,她就不信,林诺情还会拒绝她!
果不其然,见到苏茜万般劝诫下,林诺情正式接下了苏茜的担子。
苏茜瞬间蹦个几米高,差点闪到老腰,好在林诺情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苏茜平复心情之后,马不停蹄让张管家把沐家所有产业的账本连夜搬到了林诺情的院子。
自打林诺情被认作干女儿,便开始和苏茜母子一块用膳了。
傍晚,沐倾落回府,苏茜在饭桌上将这事说给沐倾落。
沐倾落还是像往日那般耐心听完,没有反对,高兴还来不及呢。
沐倾落笑着恭喜苏茜和林诺情,恭喜苏茜开始养老生活,恭喜林诺情能做自己想做的事。
当晚,皆大欢喜。沐家重回宁静生活。
正当大齐人和苏茜都以为,下一任宰相的官帽,必定会落到沐倾落的头顶,意外出现了。
苏茜躺平第一日,本想睡个自然醒,谁料张管家又双叒叕一大早将她给喊醒。
“夫人,快醒醒,出大事了!”
苏茜垂死病中坐,当即抓过一个茶盏摔到地上,茶盏碎裂,茶水飞溅将干净的地面打湿,将那股怒气发泄出去。
苏茜又担心真的出大事了,接着对外头的张管家问道:“张管家,你是不是见不得我好?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张管家依旧慌乱回道:“夫人,这回真的出大事了!公子被带去皇宫了!”
苏茜道:“你怎么不早说!”
说完,苏茜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二话不说跳下床,捞了衣服就往沐府门口冲,苏茜的速度达到了史无前例的快。
张管家也知道她是想将沐倾落拦下,在后面追,气喘吁吁道:“夫人莫追了,公子早就被带走没影了!”
苏茜不愿相信,还是拼命跑到大门口,见真的空无一人,才扶着大门喘气,待到气息平稳,苏茜追问道:“张管家,你可知公子是因为什么原因,才一早就被押进宫受审的吗?”
张管家挠头道:“是门卫跟老奴禀报的,老奴追到门口,公子已经被他们押着走了,听到的不多,只知道这事好像跟之前的胡丞相有关!”
胡元思不是早被处死了吗?
怎么还阴魂不散地折磨他们沐家,折磨沐倾落?
沐府位于京都大街,眼下沐倾落被押入宫的事,很快便传开来。
苏茜摸不着头脑间,忽闻街头的路人讨论个不停道。
“你们听说了吗?那前途似锦的沐翰林,不知怎么的,被陛下一大早派人押送进宫受审呢!你们说到底是为什么啊?”
有个男子接话道:“这你都不知道!昨天夜里,京都陆续有小道消息传来,说这沐翰林呀,其实是跟前任宰相也就是胡元思,同为三皇子党羽!”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苏茜一听到这小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