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我不查血。”程守言在床上嘟囔着。
“必须去,你烧的太高了。”我把程守言从床上拉起来,刚放开,他就又躺了下去,我无奈,最后把衣服拿过来,靠在我身上把衣服套上然后威胁他“你去不去?不去的话,等会我就回我妈家,你自己在家,看你怎么办?”
“我去行,能不查血吗?”程守言靠在我怀里,虚弱的说。
缓兵之计,善意的谎言“好,不打针。”
“那你发誓。”程守言不依不饶。
“幼稚,走啦!”笑话,我怎么可能发誓?
我一个人搞不定,所以把周安(程守言助理,司机)叫来了,到了医院向凯泽早就让医生把查血单子开好了,我们直入主题查血,程守言闹着别扭就是不查血,我当时真的想直接用手把他敲晕了,但是理智让我一直哄着他,最后还是别人医生来到我们治疗室给他抽的,程守言眼睛一直闭着,当针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一软,要不是周安抬着他,他就滑到地上了,我一愣,医生淡定的说“怪不得,原来他晕针啊!”然后淡定的抽完血让我们把程守言放上病床,周安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我满脸黑线“没事,你想笑就笑吧,他晕了,不会知道的。”
医生说“是病毒合并细菌感染引起的感冒,需要打吊瓶消炎。”
我忙说,“那医生麻烦你快开吧,趁他还没醒,不然等会又得晕一次。”我刚说完周安就笑出了声。
打完吊针医生说最好住院,炎症很高,多输几天,但是程守言死活不肯,最后在他的威逼利诱下我同意了,回家的路上,程守言黑着脸坐在后座,我一路上没敢说话,我发觉自己身边的男人已经很生气了,良久程守言冷冷的说“周安,你这个月工资没有了。”周安纳闷。程守言又说“如果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周安你就死定了。”周安瞬间明白,自己老板这是面子丢了找自己发泄呢。周安老老实实的说“明白了,老板!”
我转向一边的脸逐渐浮现出笑容,程守言看着旁边肩膀一动一动的人,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