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哦。”然后我盯着照片很久缓缓出声“爸爸妈妈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下辈子不要再当我父母了,你们要好好的。”然后我换上黎川拿来的孝服,站在灵堂前等着众人来送他们最后一程,我没有再哭过,大伯,姨妈们来看我父母都骂我没良心,可是什么是有良心呢?我都害死他们了,还有什么资格在他们面前哭?阮立夏忙前忙后,而我却一直在灵前坐着,大家都说不知道的还以为立夏才是他们的女儿。
把父母安葬好,我就一直待在医院,阮立夏一直陪着我,黎川每天送吃的,黎川看着我,心疼的说“汐汐,你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好好休息一下吧?”我摇摇头,上次我就是回家了,程守言就消失了。这次我不会走了。
一周了,医生说程守言没有生命危险了,但是却一直昏迷不醒,我每天都进去看他,他就那么安静的躺着,毫无生气,要不是旁边机器显示他还有生命体征,我都觉得他死了,我每天给他讲故事,告诉他我一直在等他,等他醒来。但是他像听不到一样,一直倔强的不肯醒来。
程秀琴来的时候,满脸是泪,她看着我良久,最后一句话都没说,只是跟医生说她们要带程守言回国外治疗,我哀求她带我一起出国,我不能没有程守言,程秀琴说“你好好休息吧,等守言醒了,我给你打电话。”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程守言就这么出国了,我父母也走了,就剩下我一个人了,我回到公寓,一个人,冷冷清清,杨妈不放心我也搬了回来,每天变着法的给我做饭,哄着我吃饭,黎川给我打电话“汐汐,要不回来上班吧?”我知道他们怕我乱想,想不开,但是我就想自己待着,待在家,我怕,怕公寓里程守言的气息越来越淡,最后消失,所以我天天躺在床上闻着属于程守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