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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2 / 4)

氏眼睛一亮,忙笑着去接。

虽然洗三礼的时候,老夫人都是要送曾孙东西的,这还是头一次百日宴送。

看来纳兰老夫人还真是喜欢这个曾孙女。

孙氏笑着说:“孩子抱着您便不撒手,也是喜欢您呢!”

老夫人把孩子给奶娘,坐下来喝茶:“献哥儿和筝哥儿我也带过,都十分活泼,这孩子喜静,想必以后也是个好性子的,我都喜欢得很。”

喜塔腊氏过来的时候刚好就听到这句话,两个儿媳带着孩子进来,也听到了。

纳兰献和纳兰筝第一次看到这么小的娃娃,却争着要抱妹妹。

孙氏自然不干,笑着说:“你们还小,仔细伤着妹妹。”

喜塔腊氏当即脸色不好看,觉得孙氏有点自持其重,当着老夫人,却不能发作出来笑笑道:“筵席开始恐怕还有些时候,到不如大家凑起来抹骨牌,我刚得了一副象牙的骨牌,正好拿过来抹。”

老夫人笑着推辞,却也被吴老夫人拉去抹骨牌了,宴息处就剩了几个小辈,还有施家的靖海侯夫人。

靖海侯夫人索绰络氏很少跟着施老夫人出来走动,她人长得娇娇小小,不太爱说话的样子。

不过有靖海侯的名头在,也没有人敢看轻她。刚才拉着她说话的人也不少,这下都跟着施老夫人去抹骨牌了,她却有些不好意思。

看着和薛芸蝶年龄、地位都相仿,就细声和她说话:“大夫人这要临盆了吧?”

薛芸蝶刚才还没注意到她,索绰络氏穿着件玫瑰紫色云纹妆花长衫、头面倒是华贵极了,这样的颜色不适合她,太显老了。

她笑着起身回礼:“侯夫人关心,也快了吧。”

她封诰的等级比索绰罗氏低了一个品阶。

索绰络氏连忙让她坐下:“不用不讲究这些,纳兰老爷和侯爷交好,你也别太生疏了。”

喜塔腊氏看到薛芸蝶和索绰络氏说话,心里猛地一跳,笑着走过来道:“侯夫人难得来一次,怎么躲在这儿说话,也不跟着去抹骨牌?”

索绰络氏摇头:“我打得太臭了,还是别现眼了。”

喜塔腊氏笑:“侯夫人自谦,您这样枯坐着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咱们也去凑一桌。我的牌技也一般,倒是嫂嫂的牌技极好,不如请嫂嫂和我们一起来几局?”

薛芸蝶连连摆手:“算了算了,你们来就好。”

挺着大肚子,她实在是懒得动弹了。

索绰络氏瞧着薛芸蝶,有些惊奇:“你牌技真的好?那倒是可以教教我,我和他们抹骨牌总是输。”

薛芸蝶有点为难,喜塔腊氏就来拉着她的手:“大嫂放心,就来两局,可是累不着您的!”

薛芸蝶只能答应下来,毕竟只是两局也没什么,她不陪索绰络氏玩两把,反倒是失礼了。

纳兰老夫人刚拿了个宝中宝,手气极好。

施老夫人却输得急了,手里的象牙骨牌颠来颠去,迟迟没有打。

老夫人笑了:“你犹豫着做什么,大家都等着呢!”

“唉,别催,我这儿乱着呢。”施老夫人又理了一遍自己的牌,样子怪认真的,大家都笑起来。

老夫人就端茶过来,慢慢喝着等她。

这时候,有个丫鬟疾步走来,给众夫人屈身行礼。

施老夫人终于理清楚牌,却正要打牌的时候被这丫鬟打断了。

她皱了皱眉:“怎么了,你走得慌慌张张的?”

丫鬟连忙回禀道:“是大夫人那头发作了!二夫人派奴婢过来知会太夫人一声!让太夫人赶紧过去看看。”

生产对于女人来说是一道鬼门关,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

骨牌抹了两圈,薛芸蝶就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

她让画眉扶着她去净房里看了看,发现已经见红了,画眉都被吓到了。

薛芸蝶倒还很淡定,毕竟也是见过生产的人,让画眉扶她出去,坐在太师椅上直喘气,下腹紧缩的疼痛感已经一波一波的开始了,虽然还不强烈。

喜塔腊氏看到她出来也吓到了,忙扔了骨牌走过来:“大嫂,你是不是要……”

“先送我回合欢堂,”薛芸蝶抓住喜塔腊氏的手都用力许多,“恐怕是发作了。”

合欢堂早就辟出了东厢房做产房用。

喜塔腊氏连忙让人备下软轿,抬薛芸蝶回合欢堂,又赶紧叫人去通知老夫人,自己也往合欢堂赶去。

倒不是她有多关心薛芸蝶,实在是不得不去看着。

薛芸蝶突然发作,还是她让薛芸蝶陪着抹骨牌的时候,一会儿老夫人问起情况来,她肯定要被斥责几句,况且又是在二房这边发作的,她不能置之不理。

丫鬟扶着薛芸蝶到东厢房坐下,这时候还没有疼得太厉害。

孙嬷嬷已经赶过来了,吩咐婆子熬参汤、烧热水,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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