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武松留手,吃了这顿痛打的完颜宗弼这时是再也起不了身了,武松一边喝着酒
,一边将完颜宗弼拖到路边草丛中,接着便在他身上搜索起来。
不管搜到了什么,总之就是一股脑儿的往自己身上揣,做戏做全套,既然是装打劫的,那就必须得把正主洗劫一空。
眼见掏不出什么东西了,武松干脆把完颜宗弼的衣服扒了下来,然后找了棵小树,用衣服将完颜宗弼绑在了树上,又将完颜宗弼的牛皮靴扒了下来,硬塞进了对方口中。
“爷爷为了等你,白喂了多少蚊子,如今也让你尝尝这个滋味!”武松说完这句话,才感觉解了气,喝着酒寻柴简去了。
崔念奴小楼内,柴简正在给崔念奴解释什么是阶级,阶级是如何划分的,突然一声雄浑的“布谷”声传来。
柴简知道是武松得手了,催自己下楼呢,于是便像崔念奴告辞,在对方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去了。
柴简下楼来寻到武松便问道:“怎么样?那个蛮子武艺如何?”
武松随手扔了酒壶说道:“有点蛮力,但武功稀松的紧,只论步战,我能打他十个!”
两人正说话间,突然一道闪电划过,轰隆的雷声紧接而来,入夏了,又到了雷雨多发的时节。
柴简抬起头看了看不知何时飘来的乌云问道:“让他死于天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