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员了。
尽管状态如此凄惨,但方腊的这些手下已经无愧为精锐了,
换成大宋官兵早满山遍野的溃逃了,哪里还顾得上伤员。
而另一边梁红玉正在催促工匠们清理炮膛,填装炮弹,可没经过系统培训的工匠速度哪里快的起来,匆忙之下甚至有人被炮管给烫伤了手。
看着远方缓缓移动的黑点,梁红玉只期望武松能给力些,尽量拦的时间久一点,不然等方腊的队伍离开这段山道,要重新计算射击诸元就麻烦了。
从方腊下令到整个队伍从慌乱中恢复回来后撤,
只用了十息不到的时间。
方腊一边后撤一边暗恨柴简的歹毒,不知用了什么妖法,能将铁球抛的这么远,还能这么准,一般能抛这么远的就只有投石机了,可那玩意儿的准头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正思索间,方腊猛的发现来时的山路上不知什么时候也出现了一人,一只手将一把巨大的斩马刀扛在肩上,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酒葫芦,正咕噜咕噜的往喉咙里倒酒。
方腊顿住了脚步,问道:“武松?”
武松随手丢掉空葫芦,一抹嘴唇回道:“正是你武松爷爷!”
“看来柴简今日是不准备放我生路了!”方腊边说话边把身上甲胄脱掉,准备拼死一搏,同时一股豪气从胸中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