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柴简说到这里便想起了后世史书上记载的靖康之耻。
华夏立国数千载,被异族攻破国都也不算稀罕,但为什么把靖康元年之事冠以耻字?
就因为这事从里到外,从上到下
都丢尽了自居中国的宋人颜面,故而不得不以耻称之。
其中最为丢脸的就是,徽宗父子无力击退金兵,只得答应金兵的天价赔款,然而赔款的数目过于荒谬,怎么也凑不齐,最后只能拉汴梁城中的女子充数。
最后仍是不够,这父子二人便把自己的妻女姐妹都一并送入了金营,供金兵淫乐。
当然这番突破下限的努力只能让金兵更加看轻宋人,徽宗父子最后也仍免不了城破被擒,北宋太宗一系宗室几乎尽数被抓,这才有赵九上位的机会。
“北方?”李师师很是疑惑,眼前的男人像是想起了什么,给人的感觉一下就变了,就像是已经燃起火星的木柴突然被人浇了一桶水。
“对,就是金人,不过你应该不会信吧,但你若真心求一个平安,我就给你指一条路!”柴简说着睁开了双眼,目视李师师的双眸中再没有半分情欲。
李师师很不喜欢柴简此时的目光,这让她回想起第一次见到柴简,那时的柴简的目光便如现在一般,高缈而又通透,照的她不自觉的心生惭愧。
柴简感受到怀中的佳躯变得僵硬,便轻轻摆脱了李师师的纠缠,从地上拾起衣衫为她披上说道:“去阳谷县吧,在那里我能保你一世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