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跪着移动向前,昂贵的褐色罗印花褶裥裙沾染着浑浊的汤水,锋利的瓷器碎片扎破了膝盖骨也硬是没吭一声,“官人莫要恼火,伤了身体岂不是正中贼人下怀。”
邓大娘子得体有礼,轻轻顺着邓禄先的背,她口吻柔和,硬是让情绪躁动的邓禄先冷静了下来。
“呸!什么混账东西,他定是出了主意要我出丑。”
邓禄先想起在柴简那里受到的难堪,肚子里就一股怨气,“快去找个算账先生,一堆糊涂账还得尽快弄清楚。”
今夜的邓府到底是不安宁,府中的奴役忙里忙外,半宿才找了一个靠谱的算账先生。
柴简听到奴役报话,将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洒了武松满脸。武松到底蛮横,一把举起袖子抹了又抹。
“看来今夜邓大人要忙的焦头烂额了。”柴简笑道。
“大人为何这般说?”武松抬头,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满是淳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