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义”的由头糊弄过去。
夜里柴简坐在一两头翘起的浅绛色檀香木翘头案前,微微躬着身躯正盘算着一份份合同,臂搁咯咯作响,桌案上的火烛微微颤动。
萧燕容看了辛勤的柴简心中只觉心疼,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莲子羹,香味弥漫,那是她同府中婆子特意学来的。
“官人莫要累坏了身子,这些且交给账房先生去做吧。”萧燕容目色如泉水清澈,直勾勾的盯着柴简。
只见桌案上的纸张上密密麻麻写着一团东西,萧燕容觉得甚是奇怪,那笔墨蜿蜒曲折,却又不似乱涂乱写,可仔细瞧去,既不是一副画卷更不是清秀得体流畅的字迹。
“若是交给账房先生,只怕今夜府里打算盘的声音连续不断,倒不如我亲力亲为。”
柴简浅浅品尝了一口莲子羹,那软糯的粥入口即化,莲子的芳香回荡在口齿中。
他方才使用最基本的利息计算公式在草纸上计算,这要比账房先生快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