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婆娘自远方来,不亦研磨乎。 夜深人未静,后院厢房里,紫奴眼神魅惑,正在李钦载面前翩然起舞。 那一曲李钦载渴望很久的飞天舞,唯有紫奴才能跳出他想要的韵味。 室内无乐,紫奴轻哼低吟,如同佛经梵唱般的乐曲,还有那庄严中带着令人沉沦的诱惑舞姿,灵与欲的矛盾结合,让李钦载陷入迷醉。 跳着跳着,紫奴也不知是否故意,脚下突然一崴,惊呼一声顺势便倒在李钦载的怀里。 李钦载当然不负所望接住了她。 “你这茶里茶气的剧情设计得很好,尤其是倒下的方向,看得出是事先瞄准过的。”李钦载搂着她含笑道。 紫奴顿时有些羞恼,狠狠瞪了他一眼:“妾身在青海湖放牧,连一头公畜生都难得见到,手艺自然生疏了。” 李钦载好奇道:“你麾下不是有那么一群如狼似虎的汉子吗?” 紫奴笑了:“都是我楼兰国的旧部,也有突厥残余的牧民,他们愿奉我为主,但也不敢接近我王帐五十步,妾身的身边可只有两个突厥小姑娘侍候着,为你守身如玉呢。” 李钦载同情地道:“苦了你了,其实想我的时候两腿夹个枕头什么的,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别夹活物就好……” 紫奴俏脸一红,忍不住拧了他一下:“才说了几句话,便没个正经了。” 说着紫奴朝屋外瞥了一眼,哼道:“妾身才离开几天,你又娶了一位妻子,听说还是一位皇室宗亲,夫君可没苦着自己呢。” “我的苦,你不懂。”李钦载的目光突然变得深沉且沧桑,幽幽地道:“你以为我左拥右抱很享受吗?你以为我像你想象中的那么快乐吗?” “你错了,夫君的快乐你根本想象不到……” 紫奴愣了一下,接着呀的一声,小拳拳疯狂地捶在他的胸膛上,气得俏脸通红。 “你是真欠打啊!太恨了!” 李钦载哈哈大笑抱住了她。 “既然回来了,好好在长安待一阵,等青海湖太平了你再去放牧,做你的部落女王,我不拦你。”李钦载认真地道。 紫奴眼眶一红,紧紧搂住了他:“今日才知,夫君好特别。别人家的丈夫都将妻子绑得死死的,恨不得她终生不迈门户一步,从此做男人的金丝雀儿,夫君却不一样。” 李钦载笑道:“我其实也想把你绑住,可惜你有你的使命和苦衷,你天生不属于深宅大院,天生应该骑着骏马在草原上驰骋,我总不能灭绝你的天性吧,那未免太自私了。” 紫奴将头埋在他怀里,闷声道:“此生能遇夫君,是妾身最幸运的事,今生受过的苦,上天都补偿给我了。” 李钦载咳了咳,道:“说是这么说,但我也不是缺心眼儿,总不能真让你远走高飞吧,要不咱努努力,你给我生个娃儿……” 紫奴沉默片刻,突然道:“好!妾身给夫君生娃,不论男女,都将继承我的部落,做他们的王。” 李钦载心头一紧,崔婕生娃后,金乡起了心思,每晚都将他榨得干干净净,现在又来一个,这…… 就算是生产队的驴,一次也只能拉一个磨啊。 “夫君,你新娶的妻子还没给你生娃吧?”紫奴突然抬头看着他。 “呃,还在努力中……”李钦载幽幽地道:“你不要学她,她不是人,她把我当牲口使……” 紫奴咬牙:“妾身要赶在她前面给你生娃!” 说着紫奴突然笑了,柔声道:“夫君放心,妾身心疼你,不会把你当牲口使的。” “妾身喜欢骑着马在草原上驰骋,妾身特别喜欢骑马。夫君,妾身今晚也想骑你……”紫奴的眼神变得灼热,像大漠里的烈阳。 李钦载眨了眨眼,突然醒过味来。 这特么不还是把我当牲口么? 没来得及反抗,紫奴身躯灵巧如燕,翻身便骑在他身上。 “驾——!” 李钦载仰面躺着,看着她颠簸起伏的身躯,若不是此刻自己是一头被骑的牲口,心情有些复杂的话,纯粹用欣赏的眼神看紫奴,此刻的她还是非常英姿飒爽的。 ………… 第二天下午。 长安城东郊火器监。 火器监坐落在一片密林中,四周戒备森严,层层关卡,层层盘问。 一重又一重,马车终于停在火器监门口,李钦载被刘阿四搀下马车,脚刚落地便踉跄了一下,刘阿四急忙架住了他的胳膊。 李钦载神色赧然,昨晚被某个部落女王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