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
公孙业知道他要说什么,无所谓的洒然一笑:“到了臣这般年纪,有或没有,已无甚差别啦。”
“纵然尚存,全身都僵硬,只那一处是软的。”
秦墨哑然失笑,这话听着耳熟,好像老富贵也说过。
“别傻站着了,咱们也进去尝尝。”
“主君先用,臣侍候着!”
秦墨也不矫情,一手揪住喝完奶的小犀牛耳朵,一手抱起公孙家俩娃,当先进入帐篷。
……
……
次日,巡守御驾再次拔营,欲往泗水郡境内的微山湖方向。
不过御驾队伍整备妥当,即将起行之际,秦墨出于以往行军习惯,仔细数了数身边随行,却发现少了公孙家俩娃和小犀牛。
“老公孙,你家的乘和丽呢?”
秦墨向已经坐上御者位置,手握车驾缰绳的公孙业问道。
公孙业左右看了看,摇头道:“许是又赖上禁卫武士,去蹭马骑了。”
秦墨皱眉:“我自睡醒时,便未见你家的俩娃子。”
说着,转而看向虞姬道:“你这会儿可曾见过乘和丽?”
这些时日公孙家的俩娃子,都是跟虞姬一块睡,俩娃子也最是黏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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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睡醒之后,便带着小犀牛出去玩耍了,一直未归……”
虞姬回答的声音渐弱,黛眉也逐渐紧皱。
秦墨牵过车后的两匹白马,将其中一匹的缰绳塞给虞姬:“分头去找。”
此时的御驾,除嬴政车驾四周,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禁卫拥簇,余者禁卫与百官的队伍,已拉成长长的一条直线,准备出发了。
虞姬不敢怠慢,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一路喊着俩娃子的姓名,向队伍末尾而去。
秦墨也上马,往队伍前头去找,临走时向公孙业道:“守着马车别动,或许他们自己会回来。”
公孙业倒还算镇定,揖手道:“有劳主君。”
……
秦墨顺着队伍一路找到充作先锋的禁卫,却也不见俩娃子身影。
最后,回到自己的车驾旁,与同样回返的虞姬碰头。
“找到没有?”
“找到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询问对方,继而又齐齐摇头。
守着车驾的公孙业,见此彻底失了方寸,孙子孙女好不容易在司马徽手上逃过一劫,若是再出什么意外,他这做爷爷的,可真承受不住打击了!
“莫慌,陛下的玉宇车,我还未查看,这便去。”
秦墨勒缰绳调转马头,来到只隔着扶苏车驾的玉宇车旁,敲了敲玻璃窗。
呼啦——
玻璃窗打开,赵高探出头,向秦墨揖手道:“秦相可是要求见陛下?”
秦墨往车里看了看,见嬴政正在批阅简牍,便压低声音道:“赵府令,可见过我身边那俩娃娃?”
赵高茫然摇头:“只昨日在营中见过……”
“爱卿,那俩娃娃怎么了?”
嬴政的声音从车厢内传出,却是听到了两人对话。
赵高将脑袋缩回去让出车窗位置,秦墨策马靠近窗户,向车内嬴政揖手道:“陛下,俩娃子今日清晨便不见踪影,臣在御驾队伍中寻了一遍,也未找得见,急煞人也。”
嬴政恍然颔首:“赵高,让御驾暂停起行,传问御驾诸人,可有见过那俩娃娃。”
“喏。”
赵高领命下车,骑上车后的御马,去奔走传问。
约莫过了半刻钟,赵高气喘吁吁折返,禀告道:“陛下,天亮时火头军出营打水,俩娃子带着昨日秦相收养的小犀牛,也跟着去了水边玩耍。”
“但,火头军回来后,俩娃子似乎未回……”
“臣已命火头军,带军中之细犬,前去取水地寻找!”
秦墨心中急躁,不等嬴政问话,便接过话茬道:“取水地在哪?”
“营地上游,一里处。”
“驾~!”
秦墨猛夹马腹,顺着营地旁的河流,向上游疾驰。
虞姬和公孙业见了,也赶忙催马驾车跟上。
……
一里地转瞬即至,三人赶到时,火头军和驭犬禁卫,正在河边寻找呼喊。
显然,是还没找到人!
秦墨从车驾中拿出两件公孙家娃娃的衣衫,让细犬闻嗅气味,在行寻找。
“汪汪汪~”
几只细犬原地打转,只是乱叫。
驭犬禁卫观察片刻,无奈道:“秦相,俩娃子的气味,只在这里有。”
秦墨皱眉看向并不深的小河,秋冬之际正值枯水期,最深之处也不过膝盖。
而且河水清澈见底,也无甚水草。
两個娃娃纵然不甚滑入水中,也可安然爬上岸。
若是遭了水中鳄鱼,也该有残肢血迹之类的瞟向下游。
而下游乃是御驾营地,为防止居心叵测之辈,从水中突袭营地,禁卫在岸边,也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河水中若有异样,禁卫早该警觉禀报了!
“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