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吓得不敢在哀声痛叫,生怕惹来秦墨侧目。
毕竟,他们挨打也是活该,甚至算是轻的!
若放在以往,烧毁他族领地的房屋,毁踏他族领地内的庄稼,最后通常是一方被另一方屠灭全族,才能化解彼此恩怨……
但有道是怕什么来什么,五千战俘不想引起秦墨注意,秦墨却偏偏将目光投向他们,在噼啪鞭声中和无法忍耐的痛呼声中,冷声道:“三日之内,为铁山族族众重建竹楼,要比原来建的结实,要比原来建的宽敞,否则皆受鞭笞十记!”
“喏。”
五千战俘垂首领命,不敢有丝毫异议。
秦墨面色稍缓,朗声道:“以往尔等如何,本尊不管,也管不着。”
“日后归于本尊统领,纵然攻破番禺王城,也不可肆意毁坏民财,违者立斩。”
“本尊带领你们反抗番禺王,最终目的是让你们建设家园,让你们丰衣足食,而不是让你们去毁灭一切,让你们去压迫另一群越人!”
五千战俘虔诚一拜:“谨遵天神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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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围观的八族越人亦是拜道:“谨遵天神教诲。”
秦墨转而看向那些已经挨完十记鞭笞的带头滋事者,以及其余战战兢兢等着挨鞭子的越人,喝问道:“可知本尊因何鞭笞尔等?”
“我……嘶,我们殴打已经归附的越人同袍,当罚!”
为首的铁山族巫长,倒吸着凉气回答,认罪道。
秦墨摇头:“不对,他们烧了你们辛苦建设的家园,踏毁你们辛苦播种的庄稼,纵然是同袍,也是有罪的,且罪不可恕!”
那铁山族巫长听得两眼放光,其余铁山族众也是频频点头。
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正是越人的行事风格!
不过,等他们反应过来,却又是集体懵逼,既然战俘们罪不可恕,殴打他们难道有错吗?
为何还要鞭笞惩罚我们?
扶苏和冯劫、李斯等人,听着身旁通译的翻译,却是恍然,大抵已然明白,秦墨为何要鞭笞这些铁山族众。
“本尊早有法令在先,禁绝私斗私刑,若有仇怨冲突,找本尊状告解决。”
“可尔等却是当成了耳旁风,以私斗发泄心中之愤,将本尊之法令置于何地?”
“既不愿尊奉本尊之法令,又何需本尊来领导尔等?自去凭一腔怒火与那番禺王死战,岂不快意恩仇!”
秦墨板着脸训斥道。
铁山族众终于明白自己为啥要挨鞭笞,恍然之余也有些惶恐:“我等知错,一时让怒火冲昏头脑,日后当会谨记天神法令……”
“记住今日鞭笞之痛,长长记性。”
秦墨并未因为铁山族众认错,便免去他们的鞭笞,反而下了马,亲自去监督张良等人行刑。
同时让八族族众以及五千战俘,都睁大眼睛看着,若敢不遵法令,铁山族众便是榜样!
榜样的力量是强大的,尤其是看到铁山族众里的半大娃子,被鞭子抽的捂着屁股吱哇乱叫。
围观的八族孩童,无不吓得脸蛋煞白,法令之不可触犯,将永远烙印在他们心底!
其实,监督行刑的秦墨,也看的暗暗咧嘴来着,压低声音向张良和夔等十人道:“瓜怂,你们咋这实诚?打孩子就别下死手啦!”
张良嘿然:“收着劲儿呢,只打不抽,只疼不伤。”
秦墨点头不再多言,这是打鞭子打出经验了,跟大萌厂卫们打廷杖,有异曲同工之妙。
参与殴打的半大小子挨完鞭笞,行刑终于宣告结束。
秦墨趁机将番禺太子的外祖父,也就是告密的黑牛族巫长,提出来进行公审。
“我们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同袍,但对于顽固的阶级敌人,却也要给予坚决毁灭的打击。”
“什么是顽固的阶级敌人?比如这位黑牛族巫长,番禺太子的外祖父!”
“他将黑牛族的美丽女子献给番禺王,换取自身的吃穿享受,黑牛族女子为番禺王生下太子,他更是以国丈自居。”
“可他有了吃穿享受,却不顾族众死活,反而比番禺王更苛暴,更压迫自己的族众,番禺王要收十头牛的税,他便收十五头牛,自己留下五头……”
“说到底,他已经把自己当成高高在上的奴隶主阶级,黑牛族众在他眼中,早已不再是同族,而是可以被压迫的低贱奴隶!”
秦墨这一番话,直把旁听的九族巫长,听得后背直冒冷汗。
其实,压榨自家族众者,又何止是黑牛族巫长一人。
他们这些自称能沟通神灵的巫长,那个没有压榨过自家族众,以肥私欲?
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区别只在于良心多寡,压榨的狠不狠而已!
以此罪名批判黑牛族巫长,也等同于是批判他们,周围族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已经开始不对劲了……
九位巫长浑身发毛,其中八位的埋怨目光,同时落在刚挨了鞭笞的铁山族巫长身上。
【你说你撺掇事干嘛,居然敢越过天神和神女,指挥族众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