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严肃的表情,“你伤势更严重吗,去客厅睡一晚怎么受得了!”
周子清听着这一番车轱辘话,越来越烦躁,没好气地扔了一句:“那怎么办,难不成我们在一个屋睡吗!”
“……”
韦庄低下头,有些扭捏地挠挠脑袋,然后对着周子清笑了笑。
周子清错愕地看着,一脸黑线。
“昏君,登徒子!”
“嘿,你怎么又骂人。”韦庄“委屈”地往床边一坐,“我也没说非要留着屋里,可眼下这情况,你有什么办法吗,反正我是舍不得让你去客厅睡。”
“你少恶心我!”
“此言差矣,我是真诚的,发自内心地关心你。”韦庄忽然将声音压得很低:“咱俩在井里都那样了,你怎么还在意这个……”
“你说什么!”周子清发火了,“你说清楚,咱们在经历到底哪样了?”
“都抱了……”
“够了!”周子清深吸一口气,咬了咬牙:“你也在床上睡,行了吧!”
“哦哦哦,我也在床上睡啊。”韦庄表现出一副很惊奇,有些苦恼的样子,嘴里还说着:“挺不好意思的,但是也只能这样了。”
还没等周子清再说些什么,韦庄直接翻到了床上,侧对着床边躺了下来,然后闭上眼睛。
如果不看他微微扬起的嘴角,大概真的会以为他睡着了。
韦庄的心脏狂跳,忽然听到身后一阵窸窣声,紧接着床垫子一软,一阵温暖靠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