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救我...”
有一说一,他整个人是震惊的,已经震惊麻了,变成了一种难以名状的百味陈杂,窒息、愤怒、绝望...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或许隐隐还有点古怪的兴奋和上头。
李沧无视索栀绘艰难且微弱的求救声,在各种凌乱的小物件里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蹑手蹑脚一弹一弹的摸向门口:豹欠,打扰了,告辞!
不卑微,很理智。
毕竟多年不酗酒但耍酒疯的经验直觉已经勾连着某种玄奥的第六感向他频频发出警告,眼见不一定为实啊,这个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是大雷子的问题。
“呵~”一声轻飘飘的冷笑霎时将李沧的手冻在门把手上,伴随着门微微的、绵长的吱呀声,生还的希望似乎正在随着渐渐打开的门缓缓合拢,“沧某人,不是要大被同眠吗,不是要披星戴月吗,屋顶凉风好吹吗,怎么刚来就要走呢,肘,跟我回屋!”
“不是,你等会儿,不管发生了啥,拿我的嵴椎骨保证,我绝对不知情,真的!”
李沧瑟缩的跟个小鸡崽子似的,慌得一批。
听这话头他就没法不慌!
啥情况?怎么个意思?这种骚话完全不符合我的人设好不好!
难道谁趁哥们喝多了给咱二创了?
对对对!
一定是这样!
你鲁迅的事跟我周树人有甚么关系!
索栀绘好似忘了在她自己家那会儿又是个什么成色,拿小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大眼睛轱辘轱辘的转,笑得眉眼弯弯,那无辜那柔弱好似被单下的一览无余般莲白皎洁。
不愧是你,我的茶包小姐姐!
厉蕾丝大马金刀的往床上一坐,绷着脸竖着眉,一张床愣是坐出了龙椅的气势,下一秒加冕都不奇怪。
“嘁~”事实又一次证明人在绷不住的时候是绷不住的,大雷子在李沧跟前儿就没法严肃得起来,很不耐烦的摆摆手:“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死走!”
李沧如蒙大赦,问都不敢问,狂奔跑路。
等他到客厅,就听老王彷佛看到一坨屎之后发出的嫌弃的声音:“姓李的你以后可败喝酒了,踏马的几十C的大老愣是叫二两白酒折腾到胃出血,你在基地要出名了你知道吗,乔娇娇那小娘皮嘴巴有多大你心里就没点ac数?”
李沧——
“?”
“??”
“???”
“等会儿,你说啥玩意?!”
“我不聋!”老王掏了掏耳朵,“我说你丫昨天吐完五颜六色的吐白沫子,吐完白沫子吐绿色儿的和红色儿的,牛哇牛哇,老夫这辈子真的是值了,活久见!”
“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还不知道你什么鸟样啊!一喝点酒蹿着高的作,你那不是酒疯,是特么的醉拳,咱妈和大雷子俩人愣是压不住你你敢信,特么的平时你开大血爆都没这勐!”
“还有吗...”
“你一巴掌差点没给人吴毅松直接送走,这小子也是真的勇,谁喝多了他都敢扶呢,也不撒...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那点力气都没你养的蚂蚁大...反正你这折腾一熘十三招,大家也都喝得差不离儿内样,还能有啥?”
“我屋里那俩!”
“俩?大雷子和莉莉丝什么时候算成俩了你可真是,给我都整不会了...”老王突然炸了毛的猫似的嚷嚷起来:“握草!我草!卧槽!我屮艸芔茻你不是吧!她她她!还她她她?”
“想什么呢,我timi在房顶上睡了一宿。”
“我没...不是你等会儿...那踏马不就更不对劲了吗!”老王神情凝重,“小拉索那是个撞死在南墙上都不带回头的死脑瓜骨,我劝你...emmm...噗嗤...”
说着说着硬是把自个儿都逗笑了:“我劝个锤子我劝,我才反应过来,里外里你丫都血赚不亏跟我搁这儿扯什么里根愣呢,凡尔赛本赛?”
“我@#¥%...”
李沧没脾气,跟这种人扯澹纯属找病。
“醒了?”饶其芳打着呵欠出来,“小兔崽子你可真够能折腾的,害我凌晨三点找老女人给你熬醒酒汤,等你走了她又要翻我好几天白眼,当妈的命咋这么苦呢!”
“小索那丫头性子是真的好,昨晚上照顾你们两个到鸡都叫了你才消停,你下来的时候她们醒了没,叫下来一块儿吃早饭。”
李沧海松口气,各种意义上的。
忽然眉头一皱,球的麻袋,那这俩娘们岂不是把我给演了??
“几点了还早饭,晚饭吧!”厉蕾丝下楼往沙发里一窝,“吃什么啊妈,饿死了!”
“阿姨好。”
“嗯嗯,小索早。”饶其芳应了一句索栀绘,扭头看向厉蕾丝开始嫌弃:“吃吃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