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王府还是摆了几桌宴席的,规格不低。
但是,没有新郎倌儿!
来的,也基本上皇室的成员,刚开始有些纳闷,不知道是走好,还是留下好。
彼此看着,对付了那么一会儿,就看着酒菜上了桌。
酒瓶一开,酒香溢满了屋。
再看着一盘盘的山珍海味……竟然有种不吃白不吃的感觉。
于是就有人笑着一屁股坐下,拎起了筷子。
有了开头的,大家也就都入了座。
一杯下肚,所有郁闷烟消云散了。开始聊天气,聊见闻,聊菜品酒,畅谈人生……就是不聊这场婚礼。
越聊越开心,推杯换盏,吃个肚歪。
最后,大家深一脚浅一脚,大醉而归!
而后面的和清郡主,却趴床上,痛哭了一场,咬着牙发誓:今天我受的羞辱,以后定当百倍相还!
“来人,更衣!”她沙哑着嗓子说道。
伺候她的人轻手轻脚的进来,个个训练有素。
热水很快就抬上来,她去洗浴间,梳洗完,从头到脚,散发着高雅的香气。
换上了红色的家常服,坐在那儿喝口茶,就有丫头拿上了饭菜。
倒也不多,只几样小菜,做得十分精美,温度不冷不烫正合适。
她虽然饿,实在是没胃口,浅尝两口就放下筷子。
送过丫头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扔到一边。
“叫她们进来!”她冷静的吩咐道。
她身边伺候的丫头婆子,有些已经提前来了几天了。
听到吩咐,规规矩矩的进来,行礼。大家的脸色也都十分凝重。
“都说说吧!”和清按了按眉头。
有一个丫头上来直接说“娘娘,今儿一早,王爷带着那位出了门儿。”
他今天娶妻,竟然跟个小妾出门!
和清再怎么,也是一个女孩子,一个新嫁娘,听到这样的消息,眼眶又湿了。
那几个丫头婆子低头不敢看她。
一个管事嬷嬷说“奴婢打听到,家中,是吴先生带着几个管事在管。那边儿……并没插手。”
和清的贴身王嬷嬷奇怪,“她进门也三个月了,竟然没插手?”
“是。娘娘,都是吴先生管的。那位进府后,吴先生也并没交出去。听说那位,也没有插手的意思!”
和清听罢,舒口气,又想:那矫情的贱人,比我先进门儿几个月,又有王爷的宠爱,她真不想要吗?还是……没争过那个吴先生??
她知道,成王府有位吴先生,地位超凡,是已故庞贵妃的人。又有人说“娘娘,那位……一直住在西院。西院大门,在假山那边儿,不留神都看不到,门一直是关着的,两边都有人把守。”
“那位进来后,经常在家里招待客人,也常常出门儿。可前段日子,突然王爷不许她出门了。两边院门口都吩咐了,不准放行。”
“为什么?!”王嬷嬷替她问了。
“原因没打听出来。不过,家里还是经常来人的。王爷在家的时候,也会陪同她出去。”
和清听了,并未再问什么。
“娘娘,奴婢们进府几天,一切都十分妥当,并没有人为难。王爷也没有通房丫头。”
和清听了这话,并不高兴。京城,哪家子弟没有通房?更何况是王爷!宫里都会派人来的……
没有,就说明,他对那个贱人,十分看重!
“娘娘,咱们院儿里,主要都是咱们自己的人,府里只出了几个打扫的小丫头和婆子……管事说,等娘娘您来的时候再定,人富裕就退回去,不够,就再加。并给了几个册子,是府里的规矩。”
和清一听就不顺耳,府里的规矩?那不是由我这个王妃来定吗?本王妃一进门,没婆婆给立规矩。倒由他们给我立?
“见过那个贱人吗?”和清实在是忍不了了,尖刻的问道。
“娘娘,根本见不着人!假山那边儿的门一关,跟这边,就跟两家儿似的!”
“哦,他原来是这个主意。”和清明白了……
这是正经的把家,分了两处,把她保护起来了!
那些丫头婆子,知道娘娘不爱听,只得赶紧转移话题:“娘娘,那个吴先生,在府里的地位很高,所有人都听他的!听说,这么多年,王爷什么都不管的。家里的产业和花销,都是吴先生拿主意,连对外应酬也是他做主呢。”
“这叫什么事儿?”虽然之前打听到这个消息了,可那时,王爷一直在西北,家里没主人,管家管事做主,也算说得过去……
可王爷回来了呀!
“娘娘,奴婢跟着您也去过不少人家,但咱们成王府的院子,可以说是所有王府里最大最好的。那花园里的花草,奴婢都叫不上名儿。府里的饭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