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钱呀?”
“小又如何?你是太师府唯一的男丁,就是应该从小学会怎么挣钱,将来你才能挑得起太师府的重任。”
“别呀,姐,我在学堂坐了一上午,腰酸背疼,今天下午只想睡觉,而且我今天晚上有事,朋友都约好了,我可不能失约。”
“什么事?”
“醉仙居来了新的头牌,我想去看看。”
宁雪意听得上火,抄起一根枯树枝追着珂兴抽。
温氏掐着时间似的,扶着珂忠走进院里。
珂忠一看珂兴被追得鞋都跑丢了,不停捂着屁。股尖叫,珂忠怒斥,“住手!你个不肖女,又闹得太师府乌烟瘴气!”
“爹!救救我!三姐把我打死!”
珂兴朝珂忠跑去,一边跑一边告状。
宁雪意一个眼神使给昆奴,昆奴几步上去拎起珂兴,轻轻松松就把珂兴放到屋顶上,吓珂兴一动不敢动。
她扫了温氏一眼,看向珂忠道:“爹,太师府的五公子,约着狐朋狗友去逛清楼,这样的事爹不管一管吗?”
珂忠对小儿子逛清楼不以为然,反而指责起宁雪意的不是,“兴儿年岁小,不懂事,你做姐姐的,好好跟兴儿说便是,有你这样追着抽的吗?”
宁雪意还没说什么,温氏扶着珂忠,煽风点火道:“老爷,别气别气,三小姐都是为了兴儿好,光儿将来总是要独当一面的,三小姐未雨绸缪,老爷将来有个万一,太师府才不会垮掉
。”
珂忠就跟炮仗一样,被温氏一点就着,指着宁雪意骂,“你个不肖女,天天盼着我死!”
宁雪意好气又好笑,“爹,我可是一个死字都没有说过,我管教五弟也是希望五弟有好的品行,能相到一位门当户对的好亲事,早早为太师府开枝散叶。是三姨娘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无视爹的存在,挑拨离间。”
“三小姐,”温氏眼泪一抹,哭得委屈极了,“我可没有这样的心思,我也不敢有,三小姐是今年诗花大会的魁首,这两日,好多达官贵府的公子前来提亲,不介意三姐曾嫁过人,我更是一句话不敢乱说,生怕坏了三小姐的好姻缘。”
珂忠就像没长脑子,更气了,对宁雪意道:“你三婕娘处处为你设想,你却如此寒你三姨娘的心,你简直该遭天打雷劈。”
珂兴在屋顶上下来,就补了句,“对,对,爹说得对!”
昆奴听了,拎起珂兴就要扔出出。
宁雪意抬了抬手,让昆奴将珂兴放下,然后她对珂忠道:“我的婚事不劳烦爹和三姨娘费心,想娶我要先问过承王的意思。这会我正忙着,要出去赚钱,带上五弟一块,就不陪爹和三姨娘说了。”
瞅着温氏不肯善罢甘休,宁雪意假装生气,昆奴立马一声咆哮,如有疾风刮过,地表都跟着颤了颤,温氏心里发怵,就扶着珂忠出去了。
昆奴拎下珂兴,珂兴双脚一沾地,立马跑了。
宁雪意一把拽住道,“走,跟三姐我赚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