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允许你想你。”萧御道,开始动手扒宁雪意的衣衫。
宁雪意一恼,反手一掌劈在君天昨的胸口上。
她以为他会躲开,不曾想他顺势往榻上一倒,“我的妻,你竟这般等不急了?”
“……”
宁雪意气,扑上去掐萧御的脖子,结果……
他晓得她只是做做样子,看上去凶巴巴,其实下手一点也重,他就肆无忌惮的撩拨她,收割她,一整晚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仿佛几天不见,她欠了他的,他连本带利全要回去。
亏了,亏大了!
宁雪意咬着小贝牙,看着身边睡得正香的萧御,她掀了被子,穿好衣服就走。
不想被他找到,她一口气出了京都,买了匹马,一跑就是一下午,疾风拂面,心情才好了许多。
林间溪水轻哗,芦苇飞花,秋景垂映,残阳着色,染了漫山一片金红,觉得艳烈无比,又觉萧瑟暗生。不知不觉间,时节又到深秋,天色快要暗下来了。
宁雪意蹲在溪边喝水,顺便喂喂马,想想今晚在哪里过夜。
一老者背了一背的枯枝,拄着拐杖从宁雪意身后走过,复又折回来走近她。
宁雪意以为老者来寻求帮助,看眼老者,老者也可亲的笑着看她,道:“小姑娘,夜里这附近时常有狼兽出没,早点回家吧。”
“家?”她有家吗?
她有,但是不想回去,因为那个讨厌的男人!
“怎么了?是出远门吗?”老者关心地问道。
宁雪意糊乱点了个头,老者十分和善,她卸
下了不少防备。
老者指指远处微见炊烟的地方:“老朽的家就在那里,小姑娘你,一个人野地里过夜,家人知道是会担心的,不妨去老朽家里小息一宿吧。”
“这…”宁雪意有些犹豫,太冒昧了。
“走吧,小姑娘,老朽家里就老朽跟老婆子二人,唯一的女儿已嫁人多年,屋子一直都空置着,没关系的,若觉得过意不过,那就随便给点水米钱就行了。”
老者说的诚恳,宁雪意一时找不出什么理由拒绝,而且也不想在野地里过夜,便跟着老者去往老者家里。
不大的院落,布局简单,最寻常不过的农家小户。散养的芦花鸡,看门的大黄狗,屋墙角摆放着的农具,朴实无华,又与山山水水相依相伴,蕴满勤劳与善良。
老妇人特意给宁雪意煨了一碗鱼汤给她,围着桌子吃。
宁雪意有些拘束,实在是打扰了。
两老越发热情,又是盛饭又是夹菜,一边吃饭一边聊天。
夜幕落下,宁雪意窝进被窝,老妇人帮她理了理被角,轻吹熄烛火,合上房让她好好休息。
宁雪意翻个身,屋里屋外都漆静一片,她却睡不着,一闭眼就是那个男人的模样,微微一想就是那个男人的吻。
烦!
这个漆夜里,她竟开始想念他。
窗户似被风吹开了,淌进淡淡的花香,宁雪意觉得好闻,多闻了几下,不大一会就睡着了,抬去卖了都不虹和。
过了一阵,院里响起拄着拐杖的脚步声往院处走去,老者拱手揖礼,
对着一席在夜里更为洁白如雪的修长背影,道:“公子,按您的意思,都打点好了。”
“有劳了。”萧御缓缓转过身,递给老者一大笔钱两。
老者感激地接过,絮语着:“闺女的病这回有治了,谢谢公子,谢谢。”
“是什么病?”萧御问了一句。
“小女嫁入夫家后就沾了咳疾,无奈夫家也像老朽这里,只够糊口,好不容易攒了点钱,也没能彻底治好,这一拖就是几年,想有个孩子都没有办法。”
“以后若需要药材或是钱两,就去承王府找本殿下。”
“啊!?”老者惊讶不小,“您是…”
“去歇着吧,”
“是,是,老朽代小女谢过贵人。”老者连连作了好几个揖,才拄子拐杖回屋里去。
萧御隐入风中,没有去扰醒屋里熟睡的那个女人。
天放亮,宁雪意要给两老一些银子,两老说什么都没有要。
她只好收回,打听了一下路,便告辞了,去往老者所说的府城方向。半日后,顺利到达,热闹的府城,车马穿梭,行人如流,宁雪意进到一家衣饰店,瞄眼店名:顺衣坊,后注:阳和府城四十九号分铺。
她在西域时听玲沂说过,顺衣坊的衣裳最为漂亮,她自己身上的也该换换了。
店小二热情地上前来招呼。
宁雪意道:“有做好了的吗?”
“有有有,里面请!”二小走前面领宁雪意进去。
宁雪意左右一看,好几排衣架上,各色各式的衫裙挂了一排又一排。
小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