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打开吗?”宁雪意道,手心里架不住起了汗,盯着盒子一动不动。
萧御仔细端详一翻,却也只有五分把握,道:“我尽力一试。”
“好,好好好,坐下试。”
宁雪意摁萧御坐到桌边,挪进烛火。
但是萧御迟迟不见动手,反复端详着。
“是有什么不对吗?”宁雪意就快不行了,一颗心悬到嗓子眼。
萧御摇了摇头,“这东西一定是将军府里,我记得我小时候好像见柯将军打开过,只有你们柯家的独门手法才能行。”
“啊?”
她啥也不记得,问道:“你见我爹时候,多大?”
“三四岁吧,具体我也说不清楚,只是模模糊糊有个印象。”
完了完了……
宁雪意挫败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三四岁大的孩子哪能记住事。
更别提她了,她是一点印象都没。
他将盒子交还回她手里,“还是你自己来试试。”
“我?你都不行了,我肯定更不行。”
“这件事我的确不行,但别的…就不一定了,你知道的。”
昂?
他这话听得怎么有些不正经?
萧御老司机似地补了句,“你最了解我行不行,要是你连这个都记不住的话,我们可以马上试一试。”
汗!
宁雪意瞪了萧御一眼,她急得不行,他却有心思说骚,话。
她拐他一边去,自己在桌前翻来覆去地看盒子,可是一点玄机都没有看出来。
“你是柯家后人,一定能把这盒子打开。”他鼓励她,正儿八经的
,刚才纯属活跃一下气氛,她紧张得小脸都快白了。
“你能不能再想想,再给我些提示?”
“不能,啥也想不起来了。”
宁雪意苦恼地抱着盒子,想哭。
师父从小教她歌谣,就是为了让她记得滚瓜烂熟,在将来的某一天将这个盒子找到,可是如今找到了,她却打不开。
又已经没办法再问问师父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机?
“实在打不开就不要勉强,今天太晚了我们先休息。盒子在承府,谁也偷不走,也不急于这一两天,反正都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
“可是我还是想现在就把盒子打开。”
“任何事心里面越急越是办不好,不如先放一放。”
宁雪意看盒子,她真心没办法打开,只好听萧御的,将盒子收起来,睡一觉再说。
次日。
萧御没有去早朝,让裴枫去帮他请了个病假。
他留在府里,白天的光线更好,但他找出盒子再次看了看,仍然没办法打开。
宁雪意就更不用了说,除了叹气还是叹气。
萧御叫来齐悦和司徒琉璃一起想办法,齐悦摇头叹气,有心而无力,司徒琉璃拿着盒子看了半天,也还是束手无策地放下了。
司徒琉璃道:“这应该就是传言中的柯家玲珑锁,虽名为锁,但内里中空,状若盒子。听闻柯将军用此物来保管紧要的军机,必要的时候,也会用此物装秘信,再托人转交当今天圣上。”
宁雪意听出司徒琉璃的玄外之音,道:“城主的意思是说除了柯家
人,圣上兴许能打开这个盒子?”
“不错。”
仿佛柳暗花明,而又是一条死路,宁雪意还没来得及高兴就泄了气。
柯家玲珑锁装的是什么尚不得而知,就这样递到圣上面前,万一圣上将盒子打开了,里面的东西又不一样圣上知道,事情可就麻烦了。
她之所以会家破人亡,跟当今圣上的多疑有着直接的关系。
齐悦呼呼一阵摇扇子,道:“找把斧头来,把这盒子劈开算了。”
“这可舍不得,力度没拿捏好,一斧头把里面装的东西劈碎了怎么办?而且…”司徒琉璃高深莫测地说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一见的万里金刚木,坚硬无比,而且丢在火里烧,需要烧掉一万里的干柴,才能将其烧掉,故而得到此名。”
“那…那不就只有去找陛下这一条路可使了吗?”
“是啊,而且还是一条死路。”
宁雪意一百个不愿意,搞不好这事儿能把萧御搭进去。
可她试一上午了,愣没打得开。
气恼之下,她拿起盒子就要砸,想到这是亲生父亲留下的东西,她又舍不得,宝贝地捂进怀里,又想哭了。
这样的自己真的太没用了!
“不过……”司徒琉璃卖起了关子,故意欲言又止。
齐悦急了,“不过什么?”
“你小子或许能帮到三小姐。”
“怎么帮?”
“进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