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大哥哥,是可爱的玲儿啊,你收到赐婚圣旨了呐?以后你就是人家的驸马啦!”金铃儿嘟着嘴歪歪头,晃动两根双马尾。
后面的金御风眉头深锁,俊朗的面容上尽是忧虑。
府邸内,北潼同款皱眉:“这个公主怎么又来了?”
金铃儿的话音刚落,隔壁就传来一阵干呕声。
她不悦地看过去,就看到宁昭昭单手撑着墙,正顺着自己的胸口:“乖乖,你去做催吐的工作,一定能赚得盆满钵满!”
北潼忍俊不禁。
低情商:你真做作。
高情商:你去做催吐工作,一定能大赚。
“你在说什么呢?人家这么可爱,你吐什么了啦?”金铃儿火气蹭地一下冒上来,当即就要动手。
金御风立刻阻止:“玲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来啊,谁怕谁?”宁昭昭彪悍地扛起大锤子,虎虎生风扛在肩膀上。
“哼,人家是来找大哥哥的,没空跟你瞎扯。”金铃儿怕怕地后退,再次故作可爱地噘嘴,敲响大门。
“说得好像姑奶奶有那个闲工夫似的。”
宁昭昭翻了个白眼,转头就换上笑脸,伸手敲门,“师父!师父!您在家吗?”
师父?
金御风疑惑地转眸。
能和九殿下做邻居的人,是什么身份?
刚思及此。
“啊!”
金铃儿就被一阵强横的力量震飞,从楼梯上滚落下去,痛得眼泪乱飚,“嘤嘤嘤,人家好痛痛啊!”
金御风又是叹了口气,无奈地上前查看。
“哒哒哒……”
杂乱的马蹄声惊起。
宁昭昭和金家兄妹齐齐侧目。
只见那是一群身着统一服饰的人马,浅青衣袍绣白云,猎猎旗帜上赫然是“飞云宗”三字。
打头三人骑的不是普通马,速度极快,如乘风驾云。
后面跟随着二十余名普通弟子,以及夜庚和夜思荣两个熟人。
这群人停在府邸前。
一名普通弟子上前一步,颇具优越感地问:“夜九住在这里头吗?”
宁昭昭扛着大锤子转头,面上划过惊讶。
飞云宗?他们找师父做什么?
“夜九在里面?”金铃儿也不痛了,嗲声嗲气叫道,“真是太不要脸了,竟然公然勾引人家的未婚夫!”
人都搬到隔壁住了,为了勾搭大哥哥,真是费尽心思啊!
“你再说一遍?出门没刷牙是吧?要不要姑奶奶给你洗洗嘴!”宁昭昭横眉怒目,凶神恶煞。
金铃儿站到金御风背后,娇俏地轻哼:“本公主才不怕你呢!”
真是一个母夜叉,一点都不及她可爱。
见弟子没有问出个所以然。
打头三人中的两名年轻人跳下马,踱步上前敲门。
男子身形瘦长,细眉尖嘴,颇具刻薄之意。
女子稍稍好看些,双臂环抱着一把宝剑,眉宇间流转傲气。
“咚咚咚!”
“飞云宗长老驾临,夜九,还不快出来亲迎。”男子的声音像他的嘴一样尖,略显刺耳。
宁昭昭皱眉:“你们究竟要干什么?”
“夜九胆敢伤我飞云宗弟子。”女子嘴角冷冷一扯,“自然是来问罪的。”
话音未落,女子才忽然看清宁昭昭的脸:“郡主?”
飞云宗老巢就在宁城郊外,与宁城郡主宁昭昭,自然是老熟人。
郡主比赛完不回宁城,在这儿做什么?
宁昭昭气不打一处来:“擂台之上生死不论,更何况只是打伤?你们怎么能怪在夜九头上呢?”
“那杀了我们大姐,残害手足呢?也不能怪她吗?!”
夜庚和夜思荣走上前来,还未见到夜九,只看着这府邸,便是满目的憎恨。
金铃儿登时幸灾乐祸:“大哥,有好戏看了!”
敲门声响了好几次,小弟们都在犹豫要不要开。
黎辛和七杀又去店里面忙了,现在府中只有夜九,冥琊,小汤圆和一众小弟。
“又是何人惊扰母上大人安宁?”
冥琊从空中振翅飞下,血眸横扫,森冷地锁定门外的一堆灵魂。
正要让小弟们赶走这帮人。
就听到夜九散漫随意的声音:“冥琊,爷来。”
她刚从床上爬起来,一头青丝慵懒地披散,藕粉色轻纱裹着腰肢,徐徐飘舞。
本该是轻柔妩媚,却硬生生被她穿出了土匪头子的霸气。
冥琊瞬间沉浸在盛世美颜中,乖巧地退至一旁。
门外。
男子不耐烦地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