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了飞云宗收徒的地方。
对宁城百姓而言，能成为飞云宗的弟子，跟得道成仙没什么区别，挤破了头都想进去。
于是。
一处不算大的擂台旁，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而擂台上，一名飞云宗弟子，无情戏耍着被选者，最后一脚踹下擂台，哈哈大笑：“就这种废物，也妄想进我们飞云宗？真是可笑！”
“啧，来点能看的啊，别耽误我们的时间。”另一名弟子双手抱臂，满脸不耐烦。
“我来。”
人群中走出一袭红衣的少女，唇角挂着散漫的弧度，对即将到来的比赛不慌不忙，仿佛胜券在握。
台上的弟子低头看过来，莫名觉得那笑容刺眼，当即便出言嘲讽：“一个小姑娘还想做飞云宗弟子？来飞云宗扫地还差不多！”
闻言。
其他弟子哄笑一片。
帝褚玦的凤眸冷下来，轻描淡写地瞥了那弟子一眼，那弟子竟冷汗直冒！
小汤圆哼哼：“狗眼看人低，给他点教训！”
夜九却并不在意，眯眼轻笑：“好啊，能去飞云宗扫地，也是一件不错的差事。”
反正都是混进去搞事情，什么身份都是一样的。
那弟子咽了口唾沫，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本是玩笑话，却真的点了点头：“好，给她登记上。”
“正好缺一个扫地的丫头……”另一名弟子问，“你叫什么？”
“夜……”
夜九刚要脱口而出，就戛然而止。
“夜流光。”帝褚玦微启薄唇，替她回答，“她叫夜流光。”
夜流光？
夜九眨眨眼，感觉还挺顺口的，就应下了。
小汤圆歪头，为什么叫夜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