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
另一个小鬼阴测测地拔出匕首,把他们宰了,换成他们的躯体,我们不就是美男子了吗?
冷静啊!一堆小鬼冲上去阻拦,堆叠成山。
不错不错。
夜九实实在在地当了一把昏君,沉浸在男色的海洋中无法自拔。
几曲舞跳完,羽夕随便做了个理由把其他美男送走。
自己则一步步靠近夜九,橙粉交织的纱衣轻轻飞舞,红色长发低垂,勾勒出魅惑的色泽。
大佬,您觉得我弹琴好听,还是跳舞好看?他乖顺地倾身,靠在夜九的肩头。
他身上的味道极好闻,是精心调制的花果草木香,香而不俗,勾人不已。
夜九笑眯眯地回答:都好看。
您十五岁了,身边却没有半个男人,一定很无聊吧。在天月,您这个年纪已经有好几个男宠了。羽夕微微歪头,卷翘的睫羽扇动。
不无聊,爷身边的男人可多了。夜九耸耸肩。
除了昭昭,一帮子尽是男人,都快放不下了。
他们都不懂怜香惜玉,在天月,算不得男人。羽夕妖娆地勾起夜九的发丝,呵气如兰,不如,我教您做点快乐的事吧?
快乐的事?
夜九只用了一秒钟就分析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不知为何,她没有预想中那么兴奋。
与面对某帝帝时不同。
阅女无数的羽夕,很快便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信息,略有些遗憾地叹息。
唉,早知道这么可爱的姑娘不可能无人下手,还是很难过呐。
不知道这个墙角硬不硬,能不能撬走呢?
非常快乐的事呢,您一定会很喜欢的。羽夕得寸进尺地向前倾,柔魅的双眸含着一汪春水,手指缓缓伸向她的脖颈。
作为天月女人公认的,难以抗拒的狐狸精,他将尺度把握得极好,不近不远,诱人犯罪。
暧昧的气氛在涌动。
夜九没有动,黝黑的黑眸轻眨,不知是喜欢还是厌恶。
就在指尖快要碰触到她白皙的脖子时。
一道金光闪过!
砰!
帝褚玦一拳把羽夕打飞,染血的墨发凌乱,狭眸深不见底,虚弱却危险地喘息:我自己的事,自己会做,无需代劳。
他已是强弩之末,说完便踉跄了一下,单手撑着椅背,才没有倒在夜九身上。
但羽夕依旧承受不住这一击,痛鸣一声,滚了好几圈停下来,咳出几滴血来。
若是在其他地方,女人们早就心疼碎了。
你还好吧?夜九却直直地望着帝褚玦,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人被拍飞了出去。
帝褚玦的目光如锋,仔细扫过她全身上下,这才放下心来:没事。
话音落下,稍作停顿,还特意加了一句:你这的味道可真难闻,别什么都往家里带。
在金桑时帮金御风就罢了。
那个狐狸精是怎么回事?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羽夕知道这是说的自己,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优雅地擦拭嘴角。
是个狠茬啊。
夜九正要用灵力治愈帝褚玦,便被他阻止,侧眸睥睨,威压摄人:出去。
那一眼,正宫的气势磅礴,危险中透着蔑视。
公子好像很不喜欢我啊,咳咳羽夕柔弱地轻咳,眼眶绯红,我也只是想让大佬开心罢了,千万不要因为我生嫌隙,我先退下了。
那弱柳扶风的背影,极招人心疼。
夜九微微挑眉:干嘛对人家这么凶,还打得那么重?
那一拳她都受不住,得修养好久了吧?
他伤的重,还是我伤的重?帝褚玦反问,全没了对羽夕的凶狠,倒像是受伤的狗狗求抚摸。
那也不能打人啊。
夜九一边嘀咕,一边凝聚灵力为他疗伤。
帝褚玦不咸不淡地轻哼,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就是见色起意。
他才不在多久啊,就捞了个狐狸精回家。
是他不好看了么?
夜九的治愈之力越大熟稔强大了,只消片刻便治愈了帝褚玦,叮嘱道:你可别悄悄欺负他们啊。
他们?
他们?!
原来还不止一个!
帝褚玦的太阳穴直突突,差点没被气笑了。
你笑什么?夜九重复,听见了没有啊。
那你告诉我,是我重要,还是他们重要。帝褚玦的手撑在椅子扶手上,墨发低垂,认真地问。
什么奇怪的问题?
夜九想了想,不假思索地回答:你啊。
喜欢欣赏男色是一回事,她与他们只认识了不到半天,没有任何情谊可言。
帝褚玦微微勾唇,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