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如松,与正常人无异!
“嘶……!”
文武大臣大惊失色。
三殿下居然……居然站起来了!他的腿是什么时候好的?
夏侯祎浑身一震,思绪有瞬间的空白,死死地盯着三弟的腿,说不出半个字。
夏侯衍的眸色越发沉黑如渊。
他之所以坐着轮椅进来,就是要夏侯祎亲眼看到他站起来!
当初是谁设计他残废。
夏侯祎应该没忘吧?
在一片寂静中,夏侯衍抬起衣摆,朝着夜九行了叩首大礼:“臣谢陛下隆恩!”
“起来吧。”夜九道,“以后朝廷上的事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
“臣定不辜负陛下的期望。”夏侯衍缓缓抬头。
夜九示意北潼。
北潼清了清嗓子,用力大喊:“退朝——!”
哎嘛,第一次,好不习惯。
也不知道下面的人听到没有,应该不能再喊第二次了吧?
“恭送陛下!”
夜九扶着帝褚玦的手,从跪拜的文武大臣中间一步步走出大殿,裙摆摇曳,金凰振翅欲飞。
“恭喜睿王殿下!”
“贺喜贺喜,睿王殿下不仅旧疾痊愈,还高升了,真是鸿运当头啊!”
“能得女皇陛下赏识,可喜可贺!”
不少大臣簇拥着夏侯衍,逢迎拍马。
夏侯衍都冷淡地回避了,径直走出大殿,正好迎上夏侯祎。
夏侯祎笑得阴冷:“三弟真是好忍耐。”
一盏热茶泼上去,都能面不改色。
不愧是当年那个算无遗策的神童。
“多亏了大哥的照顾,否则不会有今日的我。”夏侯衍的声线平稳从容,却跌起十足的危险气息。
他在宣战。
他还记得当年的仇。
夏侯祎逐渐收拢笑容,目送夏侯衍离开,心头警铃大作。
如今二人身份悬殊,三弟想要捏起他,易如反掌……早知如此,当年就该杀了他……
几日后。
登基大典准备的差不多了。
礼官问夜九:“陛下,这个……这个天渊门主大人,是个什么身份?”
夜九懒洋洋地挑眉:“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