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怀里。
霎时。
车厢里的气氛格外静谧。
江意仰头望着傅奚亭,眉眼间的疑惑层层铺开:“傅先生最近频繁的见我,难道是对我有意思?”
傅奚亭讳莫如深地睨着江意:“我对我的未婚妻有意思,触碰法律了?”
江意微微坐直身子,靠在座子上望着傅奚亭:“我一直以为,如同傅先生这般人,是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上心的,毕竟……搞事业的男人不需要女人。”
“江小姐道行还是浅了点,搞事业的男人不需要女人,但需要一个听话的妻子,”傅奚亭直言。
“傅先生的那只眼睛看出来我听话的?”
傅奚亭摸了根烟出来,缓缓地拢手点燃:“江小姐低估了男人征服欲。”
江意看见傅奚亭拢手点烟,弯弯细眉缓缓地拢在一起,上辈子身为谈判官,在谈判场上唇枪舌战的日子不少,以至于她的嗓子一向不好,闻到烟味就会格外难受。
而今日,当傅奚亭坐在她身旁点烟时,她似是惯性的伸手按下车窗,然后微微清了清嗓子。
倏然之间。
傅奚亭脑海中有什么身影一闪而过,近乎也是惯性地掐灭了指尖的烟,在而后,一瓶矿泉水放到了江意跟前。
她接过,倒了声谢。
“嗓子不舒服?”
“恩!”江意一边拧开矿泉水瓶一边回应。
拧了两下没拧开,傅奚亭伸手将矿泉水瓶接走,帮她拧开而后又递了回来。
“谢谢。”
“咽炎?”
听到这两个字,江意心中警觉性猛的拉高,曾几何时,她也是坐在这辆3456上,同傅奚亭说她闻不了烟味,是因咽炎。
江意稳了稳心神,喝了口水才漫不经心回应:“有点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