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精神不佳,情绪不好,让她们这些伺候的人和一群医生护士都觉得头疼。
今日见了傅奚亭跟见了救星似的。
“不急,让厨房备晚餐,泡了杯茶出来。”
傅奚亭也不准备进去了。
就坐在院子外的人葡萄架上。
正值六月,早熟的葡萄已经开始冒尖儿了,但是青涩的,一眼看去就很酸。
江意抬头看着葡萄架子,心里想着,自己多年前的愿望是圈个院子,养点花花草草,还没实现呢!
人就挂了。
重生到江意身上,还真是走哪儿都是院子。
以前,她倒也是不缺钱,只是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打理。
自己亲爹妈?更忙。
“喜欢?”
傅奚亭接过闻栖手中的茶杯喝了口茶问道。
江意的目光未曾收回,反倒是悠悠开口:“我有没有跟傅先生说过我喜欢什么颜色?”
傅奚亭抬头看了眼葡萄架:“绿?”
“恩。”
“还挺别致。”
傅奚亭夸奖她。
“绿色是新生,它适合出现在医院。”
“那只是你的美好幻想,实际上,医院是个灰白的地方,病人与死者,胜过新生,你的那个想法只是麻痹自己灵魂与神经的想法,人终归是要面对现实。”
“你活的这么明白,不累吗?”
江意的视线从葡萄架上落到傅奚亭身上来。
傅奚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一愣。
只听江意接着说:“童话故事只是故事,但只要有一个人相信童话故事里的美好,那这个故事就是成功的,傅先生、太过清明的人是过不好这一生的。”
江意似是叹息的道出这句话,让傅奚亭望着她的目光带着浓厚的震惊。
多年以后,当江意对这段婚姻关系在无半分耐心的时候,傅奚亭成了江意口中的人,学会糊涂,学会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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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都是默默无闻的小蜜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