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看着眼前的记者一个问题接一个问题的丢下来,脸上没有丝毫的慌张,相反的那种淡然的模样,好像是经过大风大浪之后的沉淀。
更加给人一种眼前的场面,都是小场面的感觉。
她不动声色的环顾四周的模样像一个环顾自己江山的君王。
江意悠悠然的目光从郝青身上收回来。
面对眼前的记者,略微冷漠开腔:“各位说的这些都有证据吗?如果是诽谤的话,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法不责众这种言论在东庭是不管用的,众所周知,东庭的法务部有着全国数一数二的能人,诸位说的每一句话都要小心了。”
记者们哗然,哗然之后是沉默:“江小姐这是在威胁我们?”
“如果摆事实讲道理也算是威胁的话,那我还能说什么呢?每个公民都该有捍卫自己利益的权利,我们不是公众人物,不会为了你们的愚蠢买单。”
江意的话刚说完,学校的保安就过来了,将这群记者从学校里赶了出去。
临走时,她们对着江意一顿狂拍,而江意呢?
修长的身姿立在原地未有片刻的动弹。
眼睁睁的望着这群记者被保安赶出校门。
江意在转头寻找郝青时,这人早已没了身影。
她环顾四周也未能见到人。
跑?
不急、不急。
一个学生而已,她江意还收拾不了了?
这日下午,江意一个电话拨给了司翰,言语直白无其他拐弯抹角,让他将郝青约出来。
司翰长期混迹声色场所,而郝青也不是个什么好人。
需要约?
“不用约,我直接告诉你去哪儿找他就完了。”
…….
伦敦。
六月初的伦敦,阴雨连绵,像极了英国连续剧里阴沉的场景。
傅奚亭此时,站在伦敦分公司高管办公室,听着底下的人低声汇报。
“袭击者是个亡命之徒,据说是有人给他,让他做此事,他做此事之间,去赌场里豪赌了一把,输的身无分文,才开始行动的,事情成功之后就跳海了,至今都未曾找到。”
男人微微闭眼,指尖的香烟冒着袅袅青烟,半晌过去,都未曾见人抬手吸一口。
屋子里的气氛低沉的可怕。
关青站在一侧静默无言。
直到手机的短信声传来,屋子里的沉默才被微微打破。
关青拿出手机看了眼,眼眸中的震惊难以掩藏。
“傅董。”
此时,在关青看来,那群人是聪明的,支开了傅奚亭对江意下手。
隔空打牛这一招实在是用的极好。
对付一个学生远比对付一个资本家要简单。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学生的骨子里早已不是当初的人。
江芙在某些方面来看,比傅奚亭还难搞。
以为挑了个软柿子,结果发现软柿子是朵毒玫瑰,捏了就会中毒而亡。
傅奚亭看见信息时,俊逸的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起。
沉默良久,男人甩出七个字:“方池干什么吃的?”
这话,无半分温柔之意。
多的是不悦。
关青莫名的,为方池捏了把冷汗。
“我这就去吩咐。”
而这夜,江意带着方池出了门。
临出门前,她吩咐方池开辆低调点的车,方池在豫园的车库里选了又选还是将那辆3456开出来了,望着江意一脸的忧愁。
在江意疑惑的目光中,他糯糯开口:“小太太,这台车,最低调。”
江意:……….
大概是觉得方池在耍她,江意跟着方池去了豫园的地下车库,入目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颜色的跑车。
以及,数辆黑色宾利。
江意看着,嘴角微微抽搐。
“我没骗您吧?”
“不要这个车牌,”这是她最后的底线。
“套牌犯法,小太太,”方池惊住了,脑子里就蹦出这么一句话。
江意无奈,默了默,本不想骂人,但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套牌犯法你不知道换辆车吗?那辆、那辆、那辆不都是吗?你脑子长这么大是为了来占面积的是不是?”
方池:………..
二人换了辆车从豫园出来,方池坐在副驾驶上系着安全带抓着扶手一副颤颤巍巍的模样开口:“小太太,你有驾照吗?”
江意:“没有。”
方池抓着把手的手又紧了一点:“无证驾驶犯法的。”
思
江意目视前方,无所畏惧:“没事儿,傅奚亭会捞我。”
说完,趁着左转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