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个大忙人。”
“再忙,林老的电话还是要及时回的。”
傅奚亭冷冷淡淡的笑声响起。
话语间全是周旋之意。
“我听说傅董在临岛捐了座福利院?”
临岛福利院,那可是江芙生前的梦想。
且众人都听她聊过一嘴。
那日听闻下属禀报此时,林清河尚且未曾进屋的有何不妥,傅奚亭其人,本就是打着慈善家的旗号在迷惑一众人民群众。
手段狠辣是他。
救苦救难的也是他。
这两面派的人设他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
“真是什么消息都瞒不过林老的眼啊。”
“可别,傅先生的手段比我高超,我只是好奇想来问一嘴。”
傅奚亭心想,这个老东西啊。
真是个老狐狸。
“家母素来心系孤儿,临岛不过是家母选的一处新地点而已,林老这话意思是什么晚辈还没弄明白。”
傅奚亭温温和和的腔调无办法强势之意。
可即便如此,林清河还是从他的话语中听出来深意。
“倒也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怕自己一失手动了傅董的人,傅董这又是绿宝石又是临岛别墅的,实在是令人想入菲菲。”
如果傅奚亭真的对江芙有意思。
那他们动人,岂不是动错了?
傅奚亭若是事后拿这个事情大作文章。
它们只怕是无福消受。
傅奚亭缓缓的靠在书桌上,听到他的这句话,及淡的笑了笑:“区区两样东西就让林老想入非非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送上了东庭的半壁江山。”
傅奚亭这话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冷嗤。
“傅董说笑了。”
翻译院这帮人,傅奚亭自是不会放在眼里,无非就是看在几位年长的份上尊称一声林老,但若是想管到自己的头上来,她们还没这个资格。
“是林老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