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堵在这儿都四十七分钟了。”
“上班高峰期,小太太。”
“你看你看,方池这个憨憨都知道这个点儿是高峰期,就有些人傻不拉几的这个点出来求神拜佛,咋地?堵在庙门口更能彰显你的真心实意是不是?这么大个人了,连个憨憨都不如。”
方池:……….这到底是夸人还是骂人啊?
傅奚亭此时挂了电话,只是电话将将挂下来,就听到江意这么一段话。
傅奚亭倒也是不气恼,伸脚踹了踹驾驶座:“方池,我给你颁个奖?”
方池:……….不敢说话。
“小太太这么夸奖你,你不该发表一下感言?”
方池:……..我是无辜的。
“这样吧!看在小太太这么喜欢你的份上,年底的奖金你就别要了,拿出来上供献给小太太。”
方池心里简直就是日了狗了,本来是注视前方的人,委屈巴巴的回头看着傅奚亭。
江意本吊儿郎当的撑着脑袋看好戏,方池这一回头吓着她了。
一声怒喝声响起:“干什么呢?看路。”
她被方池撞车给撞成神经衰弱来了。
方池被江意这一吼,吼的人都清醒了。
老老实实的转身回去开车了。
到达城隍庙时,已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江意跟着傅奚亭一路行至后厢房才知晓伊恬也在
猛然间,她觉得事情不太对劲。
脑海中有什么情绪在翻涌着,仅是一瞬之间,即将跨进后厢房的人步伐一转,准备离开。
却被傅奚亭一把掐住了腰。
“去哪儿?”
江意望着他,面不改色开口:“卫生间,傅董不让?”
傅奚亭怎会看不出江意心里的小九九,温温的语调瞬时响起:“走吧!我陪你去。”
江意:...........
二人往卫生间而去时,江意在心里疯狂的搜索解决方案。
傅奚亭不远不近的跟在她身后,紧紧盯着她的背脊,似是及其害怕人跑了。
江意深知,今日孟淑跟伊恬二人同时出现在庙里,绝非那么简单。
而今日,素来繁忙的傅奚亭难得的放下公事,也来了庙里。
江意心里难免有什么想法在疯狂的叫嚣着。
那种叫嚣,是她明明知晓傅奚亭今日这般所谓何事,可她就是没有办法摆脱这个困境,无力拯救自己。
或许说,她知晓自己在深渊。
也知晓这深渊她爬不出去,可偏偏,她是个有思想的人,想挣扎一番,尽管这个挣扎不见得多有用。
“左转。”
江意在思索中走错了方向,身后,傅奚亭轻轻的提醒了声。
她的脚步猛然之间顿在岔路口中。
看着眼前左右两边的岔路口,她恍惚看到了自己的人生路。
左与右,截然不同。
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
“江意,不管你现在处在人生的哪一个岔路口,你要知道,人这辈子,迟早是要走上正确的道路,错便是死,你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其中的代价。”
傅奚亭此时,像极了人生导师,对江意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浓厚的劝告。
“有些挣扎,是无用的。”
江意站在他眼前,背脊挺拔且僵硬。
“你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什么人吗?”
江意身影未曾有片刻的松动,营救是背对着傅奚亭。
后者问:“讨厌什么?”
“讨厌不知缘由就开口吓规劝的人,你以为你是谁?”
江意的话并未让傅奚亭有片刻恼火。
“倘若你不是江意,你也没机会听到我所言语的这些废话。”
江意冷笑了声,勾了勾唇角,往女厕所方向而去。
压着她结婚就算了,还来当老好人?
当她江意说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知晓这世间险恶的无知女子?
女生厕所不管在何时何地都是紧俏的,无疑,江意在女生厕所门口排起了长龙。
她低头思索其中蹊跷。
隐隐约约听到人群中有惊诧声传开。
“天啦!傅奚亭。”
“他怎么会在女厕所门口?”
“本人比报纸帅多了。”
“是东庭集团傅奚亭吗?”
“是啊,钻石王老五,首富。”
议论声在四周传开。
此时此地的女厕所门口,最为吸引人的不是厕所里布够用的坑位,而是站在女厕所门口旁等人的傅奚亭。
江意见此,坏心肆起。
在人群中充当了一回使坏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