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咖这种东西在首都这个圈子里真的是多到如过江之鲤,想弄人——轻而易举。
特别是这种被男人包养在外面生孩子的女人,一但孩子生下来了,某些方面的需求那些男人们也懒的去满足,成天勾心斗角就已经累到不行了谁还原因去应付外面的人?
暗鸨看了眼照片,女人长的明艳,一看就不是首都世家里的正儿八经的女孩子。
“外面的?”
“看的出来?”江意问。
暗鸨笑了声:“这有什么看不出来的?长的不那么端正,而且,首都世家里的姑娘都端的很,穿着这样的,少之又少。”
“一个人在衣着上再怎么装饰,骨子里的风尘还是掩盖不了的。”
她见多了这样的女人。
豪门世家也有鄙视链。
要是有谁穿的露骨出入正经场合,保不齐会被人所嗤笑。
江意冷笑了声:“也是。”
“这边最近有什么事儿发生?”
暗鸨知晓江意问的是刚刚被抬出去的女孩子,倒也是不想隐藏,鲜红的指甲将烟缓缓的送至唇边:“挺多,有人想插眼线进来。”
暗鸨说着,扬了扬下巴:“刚刚就是其中之一。”
江意一愕,一个风流场所都有人想插眼线进来?
到底是人们太高看这个地方了,还是在这块肥肉着实很吸引人?
倏然,她淡淡的扯了扯唇瓣:“查出来是谁了吗?”
“正在查。”
暗鸨似是对处理这种事情早已得心应手:“不急,总有一天会露出马脚的。”
江意从巷子口离开,踩着高跟鞋一路往巷口去。
哒哒作响声在空旷的巷子里响起。
不时有路人路过投去半惊艳半好奇的目光。
似是觉得江意与这漆黑肮脏的街道不般配。
江意今天没开车出来,返程时站在路边打车。
车没拦到,倒是拦到了个熟人。
司柏的脸面出现在视线中时,她脑海中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
“江判,好巧啊!这都能遇见。”
江意站在马路边,望着司柏。
“司总确定这是好巧?”江意问。
“江判这是去哪儿?我送你?”
江意目光从司翰身上收回来,懒得理他,伸手继续拦车。
砰————
司翰伸手拉开车门下车,站在江意身旁。
笑意悠悠的望着她。
“司总这是想干嘛?”
“想跟江判共度晚餐,就不知道江判给不给这个机会。”
江意睨着司翰,试图从他吊儿郎当的面容中堪破什么实在性的东西。
她从不怀疑司柏的能力,一个能将临近倒闭的公司起死回生的人本质上要么是极其有手段,要么是极其有计谋。
这样一个人,轮不到别人去怀疑。
“司总的爱好还挺独特啊!别的财阀大佬都喜欢嫩的,未婚的,你到好,转盯着已婚妇女下口?”
司翰被江意这段话弄的笑意悠悠。
男人轮着手站在江意身旁,笑意悠悠的盯着她:“这么有趣的灵魂跟着傅奚亭实在是可惜了。”
“司总要是早点发现,指不定还有机会,这都领证了结婚了你才来发表意见,未免有些马后炮了,借过,车来了。”
江意说完,绕过司柏准备拉开车门上车。
只是,刚拉开的车门被身后的手一把摁进去了。
司柏弯腰拍了出租车车身:“师傅,你先走。”
司机回头一句骂娘的话到了嘴边,看见司翰穿的人模狗样的一副社会精英的装扮,话又止住了。
“出租车进不了豫园地界。”
司柏一副我好心提醒你的模样,江意盯着他:“你的车进的了?”
“那肯定是进不了的,我要是进的了,傅奚亭就不是傅奚亭了。”
“我跟你说,傅奚亭这人小时候被伤害大了,长大之后防范之心极重,能进豫园的也就那么一波人罢了,”司柏一边说着,一边将江意塞进了车里,江意进车之后才发现副驾驶上还坐了个人。
这人——好像是司柏的秘书。
“江判好,我是司总的秘书梦瑶,我们见过,”副驾驶的人回过头来一脸平静的望着江意,跟她点头招呼。
而江意的目光从梦瑶身上收回来的时候,带着几分堪破一切的浅笑,懒得梦瑶后背有些发麻。
“梦秘书见我的时间还记得清楚吗?”
梦瑶尾脊骨一紧,扯了扯唇瓣:“不太记得了,只记得见过。”
江意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一脸高深莫测。
司柏带着江意去了家较为隐秘的私房菜馆,而这家私房菜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