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曹,这是结果还没出来就先算账了?”
“江意好惨一孩子。”
“听说赵老爷子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狠角色,不过是这些年有所收敛。”
“毕竟老了,年纪大了,不收敛还能学着秦始皇长生不老啊?”
“赵老爷子回来了,是不是证明赵振要不行了?”
“可能吧!”
“赵老爷子找江意是想干嘛?逼她承认这件事情跟她有关?”
“也不是没可能。”
.......
网上议论纷纷。
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恨不得让子弹多飞几天。
江意刚上车,傅奚亭电话就来了。
那侧,男人语调沉稳:“忙完了?”
江意恩声:“刚出来。”
“跟江川在一个车上?”
“不在,分开了,怎么了?”江意靠在后座上,姿态慵懒。
“一会儿有人来撞你们,让小闻车开稳点。”
小闻?
江意被傅奚亭对闻思蕊的称呼弄的有些想笑。
这奇奇怪怪又老气纵横的称呼实在是让人忍不住想怼两句。
“她比我大,你喊她小闻,是不是要喊我小江?”
傅奚亭在哪侧伸手扯了扯领带,刚从茶室出来的男人身上沾染着茶香味:“宝贝儿,你两辈子加起来都五十了,确定还小?”
“这辈子小就够了,”
江意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准备伸手拿起一旁的水,不曾想,刚出停车场门口。
一辆无牌照的车直接从停车场入口处撞了出来。
闻思蕊握着方向盘,吓出一身冷汗。
砰的一声响让正准备上车的江川猛地关上车门,抬步往江意那方跑去。
而原本围在停车场的媒体扛着摄像机纷纷向前冲。
这日,网上的两条新闻在首都炸锅了。
一是赵家老爷子找上江意。
二是江意出车祸。
不管第二件事情是不是第一个人做的,总有人能让它是一个人做的。
这日傍晚,江意象征性的去医院检查了一番。
傅奚亭始终都未曾出面。
直至归豫园,闻思蕊尚未将车停稳,就看见这个财阀大佬穿着一身米白色家居服站在院子里逗猫。
在她的印象中,鲜少有男人可以将白色穿的那么出挑的。
而傅奚亭,显然是这极少人之中的一个。
男人拿着一根狗尾巴草站在四月的艳阳里,与两只猫欢快玩耍。
她看着江意下车,迈步向着男人而去。
后者将握在手中的狗尾巴草换了个方向,伸手搂住江意,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而江意踮起脚尖回应他。
画面温情的让她这个局外人颇为羡慕。
须臾,江意从他手中接过那跟狗尾巴草,接替了逗猫的工作。
傅奚亭许是感受到了闻思蕊的目光,望向她点了点头。
闻思蕊坐在车里,回应他的招呼。
这是2010年四月,闻思蕊的第一印象是这二人的恩爱。
在往后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当中,她每每回忆起这一幕的时候都会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劝劝江意。
“安排妥了?”江意拿着逗猫棒站在傅奚亭身旁,浅浅的询问。
“妥了。”
“也不知道那个老东西是不是他的对手,”江意万般担忧的来了这么一句。
傅奚亭浅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即便不是,吃亏的也不是你。”
这夜,江家老宅里气氛低沉。
一如外界所言,赵家老爷子早年间在的段位是极高的。
不过是现如今年级大了,隐退了罢了。
“你养了个好孙女啊。”
赵老爷子开口就是一句冷嘲热讽。
江老爷子虽说年轻时位置也不低,但比起赵老爷子还是差了一些,所以今天当赵老爷的这句冷嘲热讽说出来时他毫无反驳之力,只能陪笑脸。
“大房那一脉,各个都是逆骨。”
“赵老您是知道的。”
“我知道是一回事,但他胆敢动我赵家的人又是另外一回事。”
赵老爷子的话语并不客气,更甚是带了那么一些威胁的味道。
江老尴尬不已:“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我们实在是不清楚,但如果赵老需要一个解释的话,我们可以让江意过来给您答复。”
过来?
站在赵老爷子身后的管家听到这句话,微微抬眸望向江老爷子。
从他今天跟江意交锋看来,江意似乎并不在乎江家这位老爷子。
“那我等着,”赵老脸色冷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