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按在餐桌上。
暖黄的夜灯下是二人交缠的影子。
江意勾着傅奚亭的脖子,万般妖娆的嗓音在嗓间娇软传来:“你想干嘛?”
傅奚亭的掌心游走在她腰间,缠|绵的腔调擦着她的耳畔响起:“干阅文爸爸不让干的事儿。”
……..
两小时后,餐厅的喘息声逐渐停歇,江意被傅奚亭抱在怀里,本是盘起的发丝此时松松散散的散落着,男人索性一伸手解开了她的头发。
傅奚亭一手搂着江意,一手端起江意原本剩下的半杯水喝了口。
刚想放杯子,见怀里的人低低咳嗽了声。
他顺手将杯子递至江意唇边:“喝口水。”
她从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不管是谁的伺候都会大方接受,就着傅奚亭的手喝了水。
江意窝在傅奚亭的胸膛,脑海中闪现的是刚刚的一幕幕。
傅奚亭温言软语哄着她,一口一个心肝儿喊得她心头荡漾。
极致巅峰时,她颤抖的像是室外正在历经狂风暴雨的格桑花,在风雨中摇摆的险些断了花枝,且这狂风暴雨不止一次。
无疑,傅奚亭在房|事上的欲|望很浓厚,浓厚的让江意有些招架不住。
二人抵死纠缠,她永远都赢不了。
“休息好了吗?”江意的思绪在男人嗓音中被打断。
这声休息好了吗?莫名的让她惊恐。
“你想干嘛?”
男人嗓音令人沉醉:“在再一次。”
江意大惊,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出来,却被傅奚亭笑着摁回了胸膛:“逗你的。”
男人吃饱餍足之后,心情极佳。
搂着江意的姿势都紧了几分。
归卧室,傅奚亭跟抱小孩儿似的,一直臂弯拖着江意的屁股,另一只手取下衣架上的睡衣。
将人送至卫生间门口:“先洗澡。”
无奈啊、无奈。
江意脚刚占地,险些一头载了下去。
幸好傅奚亭眼疾手快的一把将人捞了起来,她才免了跟卫生间地砖的亲密接触。
江意心跳加速,傅奚亭心惊胆战。
“明早再洗?”傅奚亭这话虽说是询问,但抱着江意往床边而去的举动可是实打实的。
江意浑身酸软的瘫在床上,看着傅奚亭跟没事儿人似的,脑海中的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伸手薅起床上的抱枕朝着傅奚亭的面门而去:“我都说了受不了了。”
男人伸手,顺手将抱枕抱进怀里,无奈低沉浅笑。
俯身亲了亲炸毛的妻子:“厨房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没忍住。”
江意伸手推开他,一脸不耐烦。
傅奚亭这人,倘若是心情好了,一切都好人。
抚了抚江意的发丝:“给你擦擦。”
不多时,温热的毛巾触感传来,江意躺在床上,任由傅奚亭伺候自己。
江意侧眸看了眼时间,一点三十五分,两个小时整。
“你不累吗?”
“不累,”傅奚亭含笑回应。
“为什么?”江意不解。
“你身体虚。”
江意:…….“是我的错咯?”
傅奚亭收走渐凉的毛巾,俯身亲了亲江意的耳畔:“宝贝儿,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啪叽、在江意即将发火的边缘。
傅奚亭亲了亲她的腮帮子,而后逃也似的转身去了浴室。
翌日清晨。
江意刚掀开眼帘,就见傅奚亭站在衣帽间换衣物。
睡衣脱下时,后腰上密密麻麻的抓痕映入眼帘,莫名的,她觉得有些面红耳赤。
伸手掀开被子将自己悟了进去。
恰好,傅奚亭抓住了她的这个小动作。
裸着上半身迈步向着江意而来,将人从被子里剥出来,牵出人的掌心落在自己后腰上。
“摸到了。”
江意欲要收回手,却被人抓的更紧:“躲什么?”
男人这清早起了逗弄的意思,望着江意红透的耳根,面上笑意深深。
“傅先生也没少磋磨我吧?爽完了就来秋后算账了?”
江意凝着傅奚亭,找回了思绪,又不急不慢道:“那要是这样的话,往后就从根源上杜绝问题。”
傅奚亭来了兴致,轻轻挑眉:“怎么杜绝?”
“不做就完了。”
“不做?”傅奚亭语调轻扬,凝着江意的目光带着几分不悦。
江意嗯哼了声。
傅奚亭一扬手,哗啦————被子又落在了她的头顶。
“白日做梦。”
江意躲在被子里,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浅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