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栖话语刚说完,孟淑猛的从沙发上起身,想出去,却被闻栖一把拉住:“夫人,先生说过,您若是出去跟那孩子见了面,他不保证这孩子还能完好的存在这个世界上。”
“您冷静点,”闻栖拉着孟淑。
而后者,听闻这句话,如同被抽走了筋骨的人似的,瘫软在了地上,隔着玻璃看着外面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
一窗之隔,母与子哭的肝胆俱裂。
这孩子生下来就被傅奚亭带走了,五年过去,见面次数屈指可数,至多是每年生日时,允许她遥远的望上一眼。
残忍吗?
残忍。
与傅奚亭而言,同样残忍。
这段关系中,傅奚亭所承受的痛都要在这二人身上找回来。
关青什么都不用做,就带着孩子站在院外,足矣。
足以让孟淑备受煎熬。
旁观者看待事情没有当事人那么清晰的感受。
关青只知道傅奚亭与孟淑二人,早年间弄的你死我活,若非孟家人出手,孟淑现在不是在监狱里,就是在国外自生自灭。
傅奚亭远没有仁慈到要原谅一个险些弄死自己的人。
看着眼前这一幕,关青只觉的百感交集。
都说豪门世家好。
可豪门世家——不说也罢。
这日,孟淑哭的撕心裂肺以至晕倒。
而关青见此,才将人带走。
……
归豫园,江意刚下车,傅奚亭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了一楼卫生间,随之而来的是流水冲到自己的手上和大把大把的洗手液糊上来。
男人大力的搓着她的手,似是恨不得将她的手搓掉一层皮。
而江意,仅是站着,不反抗,也不言语。一副任人摆布不想挣扎的模样。
傅奚亭一遍一遍的洗着她的手,洗手液一遍一遍的上来,就好似她摸了什么病毒似的,不洗个几千遍就要暴毙而亡。
江意手心火辣辣的疼,而傅奚亭仍旧没有放弃的意思。
须臾,她忽而一笑:“洗不干净,砍了吧!”
刹那间,男人手中动作停住,盯着江意的目光近乎怒火中烧。
擒着江意的手一把将人摁在门板上,咬牙切齿的警告她:“你别逼我。”
“是你在挑战我的底线,”江意盯着他,与傅奚亭对视。
男人绷着脸,冷怒的盯着她:“你明知在孟淑这件事情上我是无条件站在你这方的。”
“所以呢?我明知你在孟淑这件事情上是无条件站在我这方的,所以我不该有情绪,对吗?”
傅奚亭盯着江意冷漠的表情,脸上隐忍无线翻涌,摁住江意肩头的手恨不得能将关节戳进她的肩胛骨。
江意疼的直皱眉,伸手想去推开他,却被男人捞进怀里倾覆住了薄唇。
男人吻上来那一刻,江意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崩塌了。
她伸手猛地推开傅奚亭,扬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别跟只发了情的母狗似的。”
“江意——。”
“我不想做,我也没心情跟你做。”
“那你想跟谁做?跟酒吧里的小奶狗?”傅奚亭怒喝。
江意拍开傅奚亭伸过来的手,怒目圆睁的盯着他:“你别太过分。”
傅奚亭擒着江意的手又给她摁回了门板上,“过分的到底是我还是你?”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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