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当年您给我那笔钱之后不久,我爸爸就癌症去世了,终究还是没救回来,”盛青当年是傅家的佣人,又因为跟时月年纪相仿,所以比较聊得来。
当初家里出事儿,她急的不行,也幸好时月当时解了她的燃眉之急,这份恩情她一直记着。
“您回来,傅先生知道吗?”盛青担忧时月的安危。
时月握着咖啡缓缓点头:“已经见过了。”
“那————。”
“目前还没事,”时月宽慰她,但想着自己此次来的目的,暗了暗神:“但是,离开太久了,我不太清楚首都最近都发生了哪些事情。”
盛青闻言,叹了口气:“傅先生对私生活素来要求极高,外界很少有人谈论,我也只是偶尔听到别人谈那么两句傅先生跟新婚太太的事情。”
“外界传言,傅先生对新婚太太宠爱有加,新太太生病时都是傅先生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偶尔有媒体拍到二人手牵手出行,且傅先生在外及其维护这位新太太,不惜在媒体跟前大放厥词。”
时月握着杯子的手紧了紧,脑海中全部都是那位女子的身影。
她身上确实有种无所畏惧感,大抵是因傅奚亭的宠爱,是以她并不需要在外人跟前装什么矜持。
只需要做自己,做原原本本的自己就好。
这是傅奚亭给她的勇气。
是她未曾得到过的东西。
这个男人,会极力护着自己的人,自小如此。
盛青见时月表情有些落寞,小心翼翼的喊了声。
时月猛的回头,牵了牵唇瓣,淡淡笑了笑:“你说,我听着。”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吗?比如傅先生还在哪里给夫人设了宅子?”
盛青摇了摇头:“不知道,当初那件事情过后,傅先生将傅家的人都驱赶出去了。”
毕竟也算是家丑了,傅家的家丑要是被外人拿捏在手中,说出去实在是丢人。
盛青想着那场动荡,傅先生浑身是血出现在傅家老宅,而彼时,孟淑刚生产完从医院回来,正抱着孩子享受着为人母的喜悦,却不想瞬间被人呃住了咽喉。
男人猩红着眼盯着孟淑,一副恨不得将她食她血肉的摸样,看了眼一旁的婴儿,嗓音暗哑的近乎要渗出血来:“这就是你要我命的原由?”
孟淑生完孩子没几天,虚弱的厉害,哪里经得起傅奚亭这般摧残,挣扎着想将自己的脖子从傅奚亭的手间解救出来,却被傅奚亭擒住丢在了床上,砰的一声响,吓醒了婴儿,哇哇大哭声在卧室里响起。
“我在前面奋力杀敌,护住傅家家业,几度虎口夺食险些命丧他乡,你却背着我跟一个管家搞到一起去,为了这么一个狗杂种将我的行程计划送给敌人?你很高兴是不是?做好了我今天死在外面的打算,好带着这个刚出生的小儿跟你所谓的心爱之人坐拥傅家的万千财富是不是?”
孟淑惊恐,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望着傅奚亭开始辩驳:“你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时波带着人险些要了我的命,你的野男人拿着刀子捅了你的亲儿子,还要我说明白点吗?”
孟淑惊恐,满眼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他说只是找你谈点事情,”到了如此时刻,孟淑还在为了他做辩解。
傅奚亭那日,浑身是血,回到傅家第一件事情便是找孟淑算账。
她说不信,不可能,傅奚亭有的是办法让她相信。
那日,方池将人丢到了孟淑跟前,男人被人砍掉了脚,在地上哀嚎着,挣扎着,扭动着。
望着傅奚亭,满口脏话,怒吼与咆哮接踵而至,满屋子都被哭声,怒骂声围绕。
傅奚亭摁着孟淑的脑袋让她看清楚躺在地上的人是谁。
产后没几天的孟淑挣扎着想起来,却被傅奚亭摁在,恶狠狠的问她:“我不要求你替我父亲守活寡,也支持你在寻一人过日子,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人来要我的命啊。”
“盛青,你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闻栖?”
时月的话打断了盛青的回忆。
“我没有闻栖的联系方式,”她道。
“没有?”时月有些惊讶,似是对这个没有有些不满意。
盛青摇了摇头,又道了句:“没有。”
“你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我想见闻栖一面。”
“傅先生那边,我实在是不敢,”盛青哪儿敢啊,傅奚亭当年当着孟淑的面弄死时月父亲的一幕她至今都历历在目。
而她也实在是不能理解,怎么会有人想在回到杀父仇人身边。
不管爱情摆在什么位置上,傅奚亭始终都是时月的杀父仇人啊。
这声没有确实是让时月脸色黑了几分。
周一,江意回公司。
兴许是规模小,又兴许是氛围好,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