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出来了,订婚第二天去酒吧瞎玩儿被傅先生撞个正着,结了婚还跟所谓的前男友藕断丝连。”
“藕断丝连?”时月抓住重点。
“恩,”
江思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
“江意结婚之前有心悦之人,只不过这人不喜欢她罢了。”
“是谁?”时月来了兴致。
“左非,你可能没听过,左家的小公子。”
时月唔了声:“确实是没听过。”
时月心想,要想知道江意的什么事情,果然还是得靠江家人告知,外面的人?终究知道的是不全面。
时月想,如果一开始找上江思,她就不会走这么多弯路了。
虽然徐之的口中也能偶尔听到两句关于江意的事情,但老姜还是有所防备,不像眼前的江思——。
时月顺着江思的话语应了去:“确实是不厚道。”
江思这人,没什么心思城府,当她正在指责江意人品有问题时,有人来跟着附和那么一两句,简直就是正合他意,她恨不得当着你的面悉数江意这些年干过的所有大逆不道之事。
那一桩桩,一件件。都足以让她骂上千万遍。
而时月,不得不说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的附和两句。
给出反应,但又不至于太多。
江思从十月办公室离开时已经是下班高峰期了。
画室经理走进来,看着时月有些佩服道:“听着她吐槽两个小时,也就您有这个闲情雅致了。”
时月不以为意的扯出两张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掌心,唇边笑意淡淡:“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不耐心怎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
她现在正一筹莫展,原先还能靠成文得到消息,但后来发现,成文只知道商场的事情,那些豪门恩怨还是得靠江思。
经理点了点头:“也是。”
“这个信封是快递刚刚送过来的。”
时月伸手接过:“什么东西?”
“不太清楚,”经理一边说着,时月一边拆卡信封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入眼的、是二人的裸照。
时月看着照片上的人,眼神晦暗了几分,有些面熟,但似是有些不太确定,目光望着经理,后者稳稳告知:“林清河。”
........
钱行之风风尘仆仆的到豫园时。
江意正夹着烟坐在电脑跟前,看着电脑里的报表满面愁容,手中的烟雾都带着几分哀愁之味、
钱行之进去,见江意拿着手机似乎在听那侧说什么,站在原地未曾动弹。
“就这些?”江意问电话那头。
那头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钱行之只听江意又道:“就这些东西都比不上一个小公司一年接的案子,你确定你给我的东西是正确的?”
这日,江意让厉行黑了谈判院的网络,将赵影电脑里今年上半年的合作方资料都黑了出来,
黑出来之后才发现真是想多了。
还不如不黑。
厉行在那边夹着烟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回复江意:“你不在之后,谈判院连米都要吃不起了,你真以为人家信赖谈判院呢?嘴刁胃大不好说话,明明什么本事都没有,却高傲的像是虽是能踩死你的摸样,当初要不是你手段够硬本事够高撑起谈判院的半边天,你真以为谈判院是个什么好地方呢?”
“我怀疑用不了几年,这个部门就会因为没有收入而被取消,人家上半年的效益估计都没你现在公司一个月的多。”
厉行的吐槽一段接着一段的。
江意叹了口气,捞过一旁的烟灰缸点了点烟灰,看了眼站在跟前的钱行之:“不说这个了,时月那边让你查的,查的怎么样?”
“摄像头已经黑进去了,至于跟傅董的关系,没查出来,会不会是你想多了?结了婚的女人都喜欢疑神疑鬼的也很正常。”
厉行到觉得没什么,真要有什么也不至于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出来。
江意挂了电话,看着站在对面的钱行之:“你说。”
钱行之什么也没说,仅是望着江意摇了摇头。
“林清河的事情都办好了?”
钱行之点头:“都办好了。”
“首都城里,你给的那些名单每个人都寄了一份。”
“总共是贰仟七百三十一份。”
“凌晨三点,给媒体送一份,”江意抽了口烟,微眯着眼吞云吐雾。
钱行之不解:“为什么时凌晨三点?”
“报社的送报印刷时间三点截止,去早了,会被人防着,去晚了,会错过时间。”
“林家的佣人都买通了?”
“买通了,”钱行之跟在江意身边之后才知道什么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